見紮西額瓦滿眼寒光,匕首更是壓迫著胸口,隻要回答不好便可能沒有後續。
對此我1開始很是緊張,可聽到她最後這話,忍不住“噗嗤”1聲笑了出來,比被人搔撓癢癢肉還笑得歡。
“你笑什麼?!”1聲怒喝,紮西額瓦毫不留情,握著匕首的素手猛往下壓,真的要置我於死地。
可耳中聽到“哢嚓”1聲響,匕首的尖端沒有刺入肌膚,反倒是朝1旁滑去,使得向下的力道整個發生改變。
因為用力過猛,紮西額瓦收勢不住,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身體朝旁1傾倒,我則順勢扯住她的左肩,來了個以力借力,將局勢整個扭轉過來。
但聽得“咕咚”1聲,紮西額瓦立足不穩栽倒在地。
不過這姑娘也真厲害,十多年不見,練就了1身本事。當她失去重心的1刹那,大概明白情況不對,而身體隻是在地麵1撞,就借助反彈的勢頭,單手撐地猛地跳了起來。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恐怕平日裡經常排練,也不過這種程度,很難想象是瞬間出現的反應。
看著對方驚恐外加懷疑的雙目,我無所謂地笑了,也沒有選擇追擊,而是慢慢解開胸口衣服扣子。那1瞬間,她的嘴巴幾乎能吞下整枚雞蛋。
“哢哢!”
食指輕彈胸前的黑鱗,發出鏗鏘聲,我說:“怎麼樣,新增加的軟蝟甲刀槍不入,厲害吧~”
當見到紮西額瓦從驚恐到懷疑過度時,我才壓低聲音,說道:“咱們說好那事不對外人講的,你怎麼又要提起?噓——不要讓人知道,否則該死的跟屁蟲又來了!”
1句話令紮西額瓦臉上最後的懷疑,隨之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1抹柔美和嫵媚。
沒有多餘廢話,紮西額瓦邁著步子來到我身旁,柔荑在我手背上輕輕1按,嬌滴滴地發聲了。
“呦~還真是你啊~彆說,我是沒認出來。怎麼,這是在外麵有了奇遇,像武俠小說裡那樣,重塑容顏了嗎?”
隨即她毫不顧忌地扭動著嬌軀,1下紮進我懷裡,手指在黑鱗上輕點,“你也真狠心,1走就是十多年,沒有半點音信。哼,枉我還1直等著你,念著你,連……哼~”
這次我沒有拒絕,反倒是張開雙臂,結結實實把紮西額瓦柔軟的嬌軀緊緊攬住,感受著她的體溫,以及那種香中帶柔的舒爽。
我用鼻尖輕挑黑絲1樣的秀發,貪婪地攝取其中久違的香氣。
同時還要故意哈出冷氣,吹動紮西額瓦白皙的脖頸,攪得她忍不住發笑,1個轉身猛地獻上了紅唇。
可就在此時,我伸手用掌心擋下這“致命1擊”,把紮西額瓦都給整懵了,呆呆地望著我,不知道什麼意思。
對此我沒有解釋,隻是把住對方雙肩,直勾勾盯著那張俏臉,眯起眼睛,故意怪腔怪調地問道:“怎麼,是我壞了你和拓豪那傻瓜的喜事嘍?
看來當年你不是為從他家得到鑰匙,才故意接近的,而是真正喜歡上那蠢驢的吧?”
這話出口,紮西額瓦的表情連變,好不容易浮現出的魅色,刷啦1下蕩然無存。
雙手在我胸口猛推,苗條的人影急往後跳開,相距起碼有34步遠。
借助忽明忽暗的燈光看得清楚,紮西額瓦的額上,竟不自覺地淌下了1些冷汗。
對此已經早有準備,我1屁股坐在木桌上,兩隻腳交叉,快樂地看著紮西額瓦。而她的表情正在不斷變化,內心顯然在做某種掙紮,1時半會拿不定主意。
就這樣我們誰也沒講話,相互看著對方,任由時間1點點流逝。
終於……
“你果然是藥千方!那個狠毒的豺狼!”指著我的手都在顫抖,完全是害怕,而不是裝出來的。
對此我習以為常地聳聳肩,撇了撇嘴道:“你從小時候就多心,卻始終比不過我,這點你比誰都清楚。要不然當年為了擺脫那跟屁蟲,會屈尊來求我1個外人嗎?
哼,不過也多虧你的幫助,老頭子和我才能在人人喊打的時候,仍舊安穩地住在這裡。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