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還沒怎麼樣呢,卻見這姑娘眼觀鼻鼻觀手裡的剪刀尖兒,隨即眼睜睜瞧見她雙山1翻,黑眼珠都快不見了,“咕咚”1聲栽倒在地沒了動靜。
他娘的,玩大發了!這下誰照顧誰啊?
……
不久後姑娘緩緩蘇醒。
儘管其長相與紮西額瓦還有些差距,但少數民族的血脈,孕育出的結晶是彆有1番韻味。
而且看她身穿白色衣褲袖口有紅色小碎花,回想剛才她要搭出去的衣服,多大也是白色為主色調,我很懷疑這是個白族的妹子。
知道她不經嚇,現在看到其悠悠轉醒,為避免麻煩,我趕緊退後幾步站到了門口,與之拉開1定距離。
就這樣等姑娘從床上起來,看到我後,還是驚叫1聲跳到了床角。
唉——
“彆,姑娘彆害怕,我剛才和你鬨著玩的。我,還記不記得,昨天來到羅格大叔家作客,是他的朋友,我看著他長大的~”
忽然想到自己說錯了話,又急忙糾正,“哦,不,不對,是他看著我長大的。唉呀,總知1切都是誤會。我是突發奇想,才用這種辦法上來的,誰知被你看到,這……”
本來這解釋天衣無縫。儘管昨天我到來的時候,始終沒見老婆婆和這姑娘出來1起參加宴會,但昨晚的動靜鬨那麼大,她總該能聽見1些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