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提示還好,現在見到我的提示,她竟然默默地點了點頭,1臉委屈地看向羅格大叔,兩人開始說了什麼。霎時間,就見到羅格大叔看向我1臉不可置信,但馬上又被1抹邪笑所代替。
媽的媽我的姥姥!這下完犢子啦!
我在心裡大罵的同時,腸子都悔青了,於是拚命掙紮著想要逃跑,誰知後腦被人猛地1擊,而後雙眼1黑,徹底昏死過去了。
……
等我醒來後發現已經是深夜了,月光透過門板間的縫隙灑將進來,照在腳前不遠處的地上,在與此處的環境相呼應,透著淒涼。
不知在這躺了多久,半邊身子都麻了,本想著動1動的,可被人毆打的後腦卻1跳1跳的疼,讓我不得不暫時放棄了這念頭,隻有靜靜地躺著。
回想起之前的種種,無聲地歎了口氣。
本以為是1次簡單的任務,卻沒想到還沒正式開始,就落得這般田地。
有人趁我昏迷時摸走了隨身的寶劍,大概放在房間裡的藥箱也難逃厄運。嘿,它們跟著1個運氣差的主人,得來的都是什麼?
接下來怎麼辦?處以極刑?千刀萬剮還是5馬分屍?如果真是難逃1死,寧願他們動作快點,彆磨磨嘰嘰的最好。
腦中正胡思亂想,忽聽門外有人聲,而且越來越近。莫非時候到了?
說實話,剛才還覺得沒什麼,可真的到了麵對死亡的時候,心裡多少還有些懼意的。就像行刑之前的重犯,1個個吆5喝6,吹噓自己千般的狠毒萬般凶惡,可是不是真話到了刑場全明白了。
像痛哭流涕,嚇到昏厥的都是小事,什麼大小便不受控,哀求放過的等等,要多丟臉的就有多丟臉的,完全能出乎人們的意料。
這就是人性!好死不如賴活這句話,放在任何時候,任何人身上都管用。
嘩啦——吱呀——
伴隨1連串的響聲,門被人從外麵打開,而後趁著夜色鑽進來1條纖瘦的影子,直愣愣地立在門旁,似乎沒打算朝我靠近。
歪在草垛子上,側身衝向大門的我也懶得起來,隻是用眼角餘光瞟了1下而已,便閉上眼哼起了小曲。
不過在風輕雲淡的表麵下,不為人知的卻是驚慌失措。
大腦正在不斷思考應對策略和說詞,希望爭取1線生機。我剛才瞬間想明白了,寧願再落到羅格大叔手裡,都不願受極刑的痛苦,無論那極刑是什麼。
就這樣,進來的人影與我相隔34米,始終沒人講話。
“這人怎麼回事?是沒想好怎麼對付我,還是在看笑話?在這1直抻著乾嘛,等過年嗎?”
漸漸的,我的腦門子上冒出了冷汗,心裡暗罵進來這人不是東西的同時,於是稍稍轉動身體,打算主動出擊與對方套套近乎,畢竟咱也是在寨子裡生活過的,彆因為誤會……
“呦,還挺有脾氣,到現在都不知道低頭是嗎?”
沒想到對方主動開口了,而且那甜美的嗓音1出,我立馬明白了來人的身份,隨即懸著的心往下墜,感覺渾身冰涼如39天穿背心。
“他娘的,這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人,怎麼偏偏會是她呢?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人亂棍把我打死了,也不至於在這受罪。”
想著,我緩緩扭過頭去看那條身影,發現對方正在慢慢逼近,而且在少到可憐的月光下,1抹寒意如炸開的閃電般多次閃爍,駭的我腦瓜子嗡嗡作響。
他娘的,是我那把寶劍!沒想到這家夥會如此狠毒,要用我的東西來對付我自己?
於是我無聲地咽了口唾沫,強忍心中的怒意,說道:“怎麼,你打算動用私刑了是嗎?紮西額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