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聽清他所喊內容後,在場的人都蒙了,當然其中也包括我在內。
“哈?”
紮西額瓦掛怪地回頭看向拓豪,像瞧見傻子1樣,“你沒病吧?說什麼胡話呢?他不是藥千方?他不是,你是啊?”邊說還邊指著我,幾乎被這個失蹤了多年的家夥給氣樂了。
大概在她看來,拓豪是神經了,如同街邊流浪的瘋子1樣胡言亂語,因此也沒當回事,而是繼續拿霍珠威脅我。
羅格也不打算繼續鬨劇,指揮其餘人警戒的同時,衝女兒低聲說了什麼。
霍珠就在他們手裡,也聽到了話中內容,於是神情1變。
隨後見紮西額瓦輕咬嘴唇,極不情願地掏出1張枯黃的紙張來。
那東西被疊了幾次,現在隻有不足掌心那麼大,等到整個打開後,透過手電光看出,因該是某種地圖。
現在羅格和紮西額瓦正1起研究那張圖,而霍珠則交給另1人看管,暫時也不去理會我了:大概他們也清楚,隻要控製住了霍珠,在如今的情況下,我哪也去不了。
拓豪此時像個煩人的蒼蠅,不停在羅格他們婦女身邊徘徊,還要瘋瘋癲癲地叫喊著,3句話不離開我的身份。
對此羅格父女不勝其煩,鬨得厲害了,紮西額瓦便出手教訓,這才把拓豪給鎮住,是他不得不老老實實蹲坐在原地,驚恐地望著我,瑟瑟發抖。
“阿爹,我還是看不懂該怎麼走,您呢?”
羅格也是搖搖頭,1臉的鬱悶和不知所措。
聽他們這話,我隱約間猜到了什麼,於是打算湊過去悄悄熱鬨,誰知剛1邁步,就被1旁的人發現,立馬喝止的同時舉起槍來瞄準。
看到我高高舉起雙手,紮西額瓦冷笑1聲:“哼!藥千方,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可沒辦法保證其他人不會開槍的。”
話雖如此說,卻見她朝1旁使個眼色,人群中竟然走出1位,懷裡正抱著我的藥箱。
隨即那人2話不說把藥箱遞給我,紮西額瓦解釋道:“我們的人受傷了,你還是發揮自己的本領,幫他們處理傷口吧。不過我可事先告訴你,千萬彆耍花樣,否則——嘿嘿!”
之後再不理我,又與羅格看起了地圖。
沒想到藥箱能失而複得,在感慨的同時,又為了霍珠和自己的安危,不得不取出藥品,為受傷的幾人包紮。
不過1邊包紮,我還注意到了拓豪古怪的神情,不知道這曾經的好友是抽了哪門子的瘋,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等到把傷員都處理完後,還沒鬆口氣,忽然見到拓豪不知何時,像條狗1樣蹲在了1旁,正直勾勾地盯著我,1言不發。
“喂,你有完沒完?咱們之間有什麼誤會,能不能1下說明白,彆裝神弄鬼的行不?拓豪,你……”
還沒說完,他的手1下伸過來捂上我的嘴,而後用手指壓唇,神神叨叨地說道,“噓——你能騙過其他人,卻騙不過我。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不僅不是藥千方,甚至都不是藥家人!你……你就是那個臭蟲!”
1句話勾起了我的怒火,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在眾目睽睽中,吼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拓豪更是被嚇得1跳3尺高,如受驚的兔子,身體蜷縮在了1起。不過倘若你自己看會發現,這家夥的眼神中透露出了興奮和得意,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模樣,如同奸計得逞的勝利者1樣可怖。
紮西額瓦立馬猜到又是拓豪搞鬼,正打算去罵他,卻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此時此刻就感覺我的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莫非真讓拓豪不幸言中了,有什麼秘密是我自己都不清楚的,現在在不斷刺激下,終於要出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