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南病院原本就是收治精神疾病患者的地方,圍牆足夠高,防止有些極端病患會越牆出逃。
現在那象征威嚴和謹慎的牆壁上,幾乎每條磚縫中,都能看到青青的草尖,以及植物想要蔓延的影子,這就是局部垮塌的原因。
鐵柵欄門內的栓子已經鏽死,上麵掛著巨大的鎖頭。
伸手推了推,憑借蠻力還真不1定能弄開,若是尋找路過時看到的垮塌處跳進去,我也沒那種閒工夫,於是1直藏著的寶劍露出頭來,寒光過後伴著刺耳的金屬悲鳴聲,半扇大門緩緩傾倒。
因為門軸連接還算到位,半扇門幾乎被扭成了麻花,我和滑頭先後跳上去,踩著大門進了院子。
“喂,能看到什麼?”
雖然老小子為我們準備的裝備丟了,但手電仍在,這也是經過先前多次洗禮養成的習慣,此時排上了用場。
不過整個病院很大,僅靠手電光起不了太大作用,這才將希望放在滑頭身上,打算借助他的目力觀察4周,看看有沒有什麼危險存在。
言閉,滑頭向4周掃視1圈,目光最終在4樓正中的位置停下。
我幾次出聲詢問都得不到回應,心也跟著揪起來,寶劍緊握,大氣都不敢喘1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