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1,就是真的發現了屋中藏屍,現在已經被法醫逐1帶回,至於最終結果是什麼,恐怕不會讓我知道的。但對於曹隊這邊我能給的答複隻有這點,至於其他的,自沒有太多收獲。
畢竟那棟樓古怪的緊,就算大隊人馬撒進去尋找,1定也是沒有收獲,我自然能大著膽子說話了。
其2,不找警察這事說起來更簡單。小老百姓天生懼怕和官麵打交道,尤其是像馬老和老婆子那樣,曾接受過老觀念熏陶的人更是如此。
即便像我這樣的年輕人勸說,他們也不會輕易改變想法,況且整件事他們既然認為警察沒有調查清楚,哪還有可能再找警察呢?
“曹隊,您說對吧?”
女警看我1眼又看向曹隊,手中的鋼筆不自覺握緊,似乎比我都要緊張。
而曹隊冷冷地盯著我,良久後眉頭才逐漸鬆弛下來,嘿嘿1笑。
“好,很好,回答的滴水不漏。不過也因為這樣,你不覺得自己準備太過充分了麼?我有理由相信你說的1切全是事先編好的謊話,完全不可信。”
對於意料之內的壓力,我早有準備,於是雙手1攤,就說自己沒彆的辦法證明清白,能說的已經全說了,如果想要定罪隻有自認倒黴了。
不過有1點需要注意,就是房中那些奇怪的屍體,到底和我有沒有聯係。如果有,我隻能想辦法證明自己清白;而如果沒有關係,似乎我的罪過沒有那麼大,是不是可以高抬貴手呢?
聞言女警1皺眉,終於說話了:“藥千方,注意你的態度,這裡是派出所,不是街上閒聊,彆拿你那1套在這打混!”
對此,曹隊反而擺手製止了女警,但眼睛片刻都沒離開過我的臉,好像很喜歡我1樣。
接下來又是我問,關於其他同伴的身份和現在的去向,我唯1能回答的隻有丁客的所有資料,至於其他人,我隻說是馬老的親戚,他們僅僅是帶我來這看實際情況的,事成就走了,沒太多認識。
丁客的確是我1夥的,但現在在病院裡失蹤至今未歸,還希望警察叔叔幫幫忙找人,我自當表示感謝。
見說來說去始終問不到太多想知道的答案,最終曹隊不得不叫停了此次詢問,領著女警出去了。
不過兩人的低語我還是聽了個清楚,發現自己竟被曹隊描繪成了滾刀肉,並提醒女警安排什麼工作,還要時刻警惕我耍花樣。
唉,真是冤枉啊!我恨不得早早離開此地,又怎麼會耍花樣給自己找麻煩呢?
等兩人走後,1切又恢複了平靜,可我的大腦卻在飛速運轉,仔細思索兩件怪事。
第1就是問答間,曹隊竟然不提從我身上繳獲的寶劍?
就算他們沒有對文物古跡鑒定的知識儲備,從麵上看也知道那是把青銅劍,且削鐵如泥極為珍貴,這樣的東西就該躺在博物館裡,現在卻被我當做隨身武器使用,可謂是奇怪至極。
第2是有關那些屍體,從始至終曹隊都沒用這事詐我和施壓,逼迫說出當時所見。
更有意思的是存有屍體的房間門,明顯被開過又鎖上,我還故意掰斷了鑰匙,但凡調查就能知道,且又在我身上搜到了鑰匙串,他怎麼不對此展開提問呢?
想著,目光不自覺落向緊鎖的大門,知道其中有隱情。
看樣子此事還不算告1段落,未來等著自己的,可能是無窮儘的麻煩。
果不其然,在大約又等了1個小時左右,房門再次被人打開,可這次進來的不是曹隊和那位女警,而是1名沒見過的帥氣男警員。
他看到我就說:“藥千方,起來跟我走。”儼然沒有商量的餘地。
幸好我隻是手被拷住,行動自由並沒被剝奪,無奈隻好起身過去,被男警員押著1路穿過走廊,來到派出所最裡麵的1間屋子,把我關在了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