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自己也掄起藥箱抵擋襲擊,開始尋路往來處急退,根本顧不上彆的。
此時耳中唯一能聽到的就是嘶吼聲,臉上和身體感受著被撕扯的疼痛,如驅趕蒼蠅一樣驅趕著襲擊者,還要留心腳下,不斷移動並尋找逃生之路。
因為怕傷害到無辜,我們都沒有下殺手,隻是一味忍讓。
但漸漸出現體力不支的情況,形勢萬分危急,我明白再不動手大概自己等人會先死在這裡,於是把心一橫,衝一旁大叫起來。
“笑笑!照明彈,照明彈啊!!”
喊叫聲瞬間被嘶吼所淹沒,也不知笑笑有沒有聽到,我卻再也喊不出來了。
因為這裡的人都瘋了,當你張嘴喊叫,竟會有人撲上來啃咬你的嘴唇和舌頭,比臭名昭著的鬣狗還要狠上三分。
另外我的喉嚨不知被誰用什麼東西勒住,喘氣都費勁,哪還能出聲大叫呢?現在就是聽天由命,祈求眷顧了!
幸好,在等了片刻後就聽嗖一聲長鳴,頓時四周被東西點亮。
強光如烈焰般迅速蔓延開來,原本的嘶吼變為悲鳴和驚叫,抱住我的那些人開始掙紮逃竄,不大會就撤了個乾淨。
等到周圍徹底安靜下來再看,我們五人一個個都是狼狽不堪。
除了滑頭外,我們都掛了彩,笑笑的衣服甚至都被撕破,潔白的肌膚上全是鮮紅的抓痕,有些地方傷口頗深,好像是被某種利器給滑坡的,鮮血正朝外淌呢!
不過現在我們沒時間治療這些皮外傷,在清點完人數後,大叫著提醒他們快走。
燃燒彈的強光還能再堅持一會,倘若在熄滅前還不能離開,我們就廢了。
如果再來一次剛才的襲擊,我們隻有拚死一搏,大開殺戒才能全身而退,可到了那時候造下的殺戮罪責,誰能承擔的起呢?
五人目前成一條線開始急退,途中沒人講話,隻是盯著腳下加快步伐。
但由於剛才的一陣激鬥,我們竟失去了方向,等到湯一局確定了位置時,強光已經漸漸減弱,四周的聲音再起,聽上去無比瘮人。
“藥千方,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我亮出袖中寶劍,恨聲道,“逃不脫就乾!起碼比死了要強。這次你們彆手軟,狠著來就可以了,否則全軍覆沒是肯定的。”
萬沒想到內部如此險惡,卻不是輸給了機關,而是敗給了人。
這些家夥一個個都被關成了瘋子,現在講什麼都沒用了,唯有一搏才能尋得生路。
而且剛才我們救治那人的屍體也已不見,不知是不是被拖走了,後果如何?會不會變成其餘人的食物,都不好說。這也是我決定放手一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