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心虛地否定著,什麼好聽撿什麼說,這才暫時緩解了尷尬。
“對了,剛才的故事你好像也知道,有什麼想法?”
沉吟良久後,本以為事情能順利過去的,沒想到笑笑直接拋出個怪題來,讓我感覺一頭的霧水。
對於兩位古代奇人,我隻能說心生佩服,又感慨他們生不逢時,沒有在現如今的新社會,否則那真是人們的福氣了。
不過聽笑笑話裡有話,好像問的不是這事,但她也不打算說清楚,全靠我猜,這怎麼搞?
“誒……我……我覺得吧,這兩位前輩還是挺牛的。哦,那本書也夠邪乎,要是真的有,是不是能呼風喚雨,請神下凡呢?”
大概是感覺我越說越不靠譜,於是笑笑輕咳一聲,在我腰上狠狠擰了一把,那叫一個疼啊!
“我問的是這事嗎?”
誒呦喂,姑奶奶,到底什麼事,你不說我哪知道去?
可惜這話也隻敢在心裡念叨,表麵還要附和著,說自己愚鈍,不知道神人想法,還請姑娘賜教等等。
終於聽到她一聲輕歎,好像好失望的意思,跟著才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藥千方,你覺得徐登這人,是個姑娘嗎?”
這問題一出,好懸沒把我氣樂嘍!
徐登是男是女很重要嗎?與整件事有什麼關聯,影響我們繼續嗎?
因為心裡不以為意,唯有隨口答道:“誒,社會進步了,男女都一樣。無論男女,隻要有本事就該被後人尊重是吧?要我說,咱們相關部門或者學者們就該繼續把這事調查清楚,最後給人家立個祠堂啥的,也好受後人香火供奉不是嗎?”
說得口滑,唾沫橫飛,那是越來越不著調,最後把笑笑說急眼了,耳朵就被她擰住了。
“你一天天的不胡說是不是就活不了?藥千方,怎麼和你說正事就這麼難呢?”
之後兩人都默不作聲,除了我手裡的電筒光做陪伴外,老林子裡顯得格外安靜且壓抑。
我倆不知不覺間走出很遠了,終於聽到笑笑主動提出要回頭的要求,我些才巴不得趕緊磨身返回。可沒走幾步,話題又重新被她拽了回來。
“我認為徐登是個姑娘,也願意相信她和趙炳兩人是有情愫在的。隻不過……”
“嗯,我聽著呢,您說。”
又是一聲輕歎,笑笑繼續說道:“隻不過,可能是徐登膽小,又或者是趙炳太愚笨的關係,所以兩人擦肩而過,失去了這份上好的機緣。唉,太可惜了。”
“嗨呀,姑奶奶,您真是多愁善感,馬上就和書中那位閒來無事,葬花悲哭的姐們兒一樣了。這樣不好,容易在心裡鬱積成病,可不好治。”
話雖這麼說,但我已經察覺出不對了。
笑笑意有所指,攪得我心神大亂,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唯有攪局才能偽裝。
誰知她不願放過我,甚至不理剛才的瘋言瘋語,而是把漂亮的麵龐送過來,幾乎與我的臉撞到了一起。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呆立當場,手中的電筒光垂直朝上,照在兩人之間,看得那叫一個清楚。似乎之前的種種都不做數了,現在才算正式相識一樣,恨不得把對方裝進自己的眼睛裡。
“趙炳就是個笨蛋!”忽然,笑笑提高了嗓音喊道,“若非他懦弱,徐登可能早早離開嗎?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趙炳就是個大笨蛋!!”
我明知這位姑奶奶是在指桑罵槐,卻因為她過激的反應,搞得有些愣住了,甚至沒注意到旁邊,逐漸靠近的一條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