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尚夏循循善誘道:“氣味是否會影響你的藥材發揮藥效?是否會影響藥水的最終效果?”
明藥停下了動作:“嘶嘶。”也許會,也許我要除去這氣味。
見此,傅尚夏便指了個方向:“那是浴室。”
聞言,明藥扭動蛇頭,齜牙對著他:“嘶嘶,嘶嘶嘶,嘶。”不行,鳴蛇不喜水更不會洗澡,鳴蛇明藥也是。
眼看係統麵板上與鳴蛇的默契值直線上升,傅尚夏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它抗拒的意思,似乎還有強調。
話在口中滾了幾遍,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將乖崽塞進了係統空間,溫柔地安撫道:“沒有其他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
小鳴蛇崽躊躇了,這次晚了幾秒才想起來拒絕。
摸準了它的想法,傅尚夏便又退了一步,道:“你自己決定,我去輔導傅糯糯的作業,傅糯糯我妹妹,等會介紹你們倆認識。”
他走後,鳴蛇崽幾經抉擇,最終還是歡脫地鑽進了浴室,半點沒有不喜水的樣子。
傅糯糯被她哥哥領到客廳時,洗白白的鳴蛇崽正在鼓搗它的新鍋,也是它現在最愛的藥鍋。
畢方的羽毛被它卷放入藥鍋,腥藍色的藥水冒著泡,傅糯糯坐在一邊饒有趣味盯著明藥的動作。
“咦,那是什麼角?居然會開花耶。”傅糯糯頓感驚奇。
還不等明藥抽出時間來回答她,她又道:“你是哥哥新召喚出的畫靈嗎?哥哥你好厲害,明明就是天才!以前媽媽就說你是世界上最好醉蠔都咯咯勒。”
小姑娘的嘴被傅尚夏捏扁了,臉上肉嘟嘟的,連話都說不清了。
“糯糯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妹妹,”傅尚夏笑道,示意她看明藥,“傳說中的鳴蛇,叫藥崽,它會熬藥水,傅糯糯你要嘗嘗嗎?看看能不能把你變聰明。”
他打趣著,傅糯糯對他做了個鬼臉,已經從前幾天目睹殺人現場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重新恢複了以往的活力。
明藥耐心地控製著藥鍋的火候,火候小了它便吐出一截火苗添上,這火苗可比方才它展現出的那簇燒得旺。
見此,傅尚夏有所思忖,明藥大概是注意到他的神色,解釋道:“我的火向來不受控製,一般在熬藥水的時候威力比較大。用不著驚訝,我剛才已經熬了一鍋通用語藥水簡易版。”
說著,它扭頭看向自以為偷喝藥水做得天衣無縫的重明鳥崽。
“嗝,”重明鳥崽驚得花容失色,“壞蛇你看我乾什麼?我可沒喝啾。”
傅尚夏:“……”不打自招。
話音剛落,它便意識到了不對,它怎麼會說人話了?完了完了,這可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乖崽後知後覺地想。
“乖崽也會說話了?糯糯是第一次見乖崽會說話!好厲害!”
傅糯糯星星眼,滿臉羨慕地望向傅尚夏,又轉頭去鳴蛇崽麵前套近乎,甚至還特意召喚出自己的呂宋雞鳩,拔了畫靈一根毛後才問:
“藥崽,呂宋雞鳩的羽毛你要麼?隻要一點點說話藥水就可以換!”
明藥身上帶的材料並不多,還都是山海經神獸身上的東西,普通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