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名字嗎?”傅尚夏問。
“山海界就我一隻足術踢,我就叫足術踢。”他認真答道,很是自豪。
……
恍惚間傅尚夏還以為他重回職場麵試,晃了晃頭,才把這些念頭拋了出去,接著問:“有什麼能力?”
“我會修煉或者像剛才那樣吸收精神力,歪個樓,我是不是很厲害!咳咳,我用精神力製造音波攻擊,可以爆炸的那種。”
足術踢高傲地抬了抬頭,哼唧幾聲聊表他飄飄然的心情。
傅尚夏頓感好笑,唇角上揚,道:“哪學的這麼多流行詞?”
“白澤大人的小課堂,”足術踢嘿嘿一笑,幾個頭擺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四分薄涼三分譏笑兩分漫不經心一分冷漠的笑容。”
“……收回去,拜托。”陸吾吾虎爪扶額。
陸吾吾閉了閉眼,見足踢唯唯諾諾地討好一笑,才解釋道:
“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白澤就會安排課程給我們補習人類社會的知識啦,避免我們避世太久而無法融入人類呀。”
傅尚夏了然地點頭。
“咚咚”
“新鄰居,快走,再不走房子要塌了!!”
有人在蚌殼外大喊。
等傅尚夏安置好畫靈,將鐵畫裝進背包再趕到門口時,秦閒也從廚房出來了,身上還圍著一件洗的發白的圍裙。
注意到傅尚夏的視線,秦閒默不作聲地將圍裙解下收起來,剛要開口說些什麼。
傅尚夏淺笑卻道:“很賢惠。”
“菜好了,正準備叫你。”秦閒神情未變。
傅尚夏眉眼彎彎,一雙桃花眼滿是溫柔與期許地注視著他:“之前就想說,秦閒你的廚藝太好了,真希望能蹭一輩子的飯。”
秦閒似乎想說些什麼,餘光突然看到悄悄挪到傅尚夏手腕上的蛇不白,深邃的眸子盯著,卻沒再說話。
蚌殼外再次傳來喊聲。
“快快快走!又打起來了,大家危險了,走,快走!”
海底不知名植物的光亮再次照在傅尚夏的眼睫上,他堪堪看清外麵異常混亂的情況。
幾隻人魚背著包袱,一個挽著一個的胳膊,朝遠處快速遊走,吐槽議論的聲音都不太聽得清。
“上次還在…東邊那塊區域…今天怎麼就到這打了?”
“我弟剛才還出去了…他那個蠢小子,真以為支持淺色有未來…”
“彆提了…我兒子他同學…婆的大姑爺的小舅舅也去了,這次聽說鬨得…很大”
“…少說話趕緊走。”
“是啊…去晚了不然…蚌殼住。”
好吵。
傅尚夏微微蹙眉,已經看到了幾條深淺不一的魚尾的肉搏,但他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秦閒忽然道:“吃飯吧。”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雙方都不準備離開,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還冒著熱氣的家常菜,傅尚夏半點不好奇秦閒到底如何生火煮飯的。
他毫不客氣地拿起碗筷,夾起一塊肉片,卻方向一轉,放到了秦閒碗裡。
“先‘賄賂’一下,待會還麻煩秦少校保護我。”
賄賂並不是好詞,他卻光明正大地說出來,邊說邊用手戳了戳蛇不白的七寸。
倒也不是故意得著七寸戳,順手戳了而已。
但秦閒的眼神就倏地一變,蛇不白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連了通感,銀蛇的七寸對應的正是他的腰腹。
指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