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蓼亭嘴角揚起嘲諷的微笑:“彆肖想了,玉回笛根本不可能到你手裡。”
她這一激,辛良更是惱羞成怒,他用儘畢生所學,發起對江蓼亭的狂攻。
可惜,太可惜了,要是辛良不用流芳派的功夫,那他還有可能堅持得再久點,可自從江蓼亭恢複記憶後,她把流芳派的武功全解了。
現在辛良的招式在她眼裡就和小兒科一樣。
事到如今,江蓼亭也不裝了,她背著一隻手,麵無表情地抵擋著辛良的攻擊。
辛良卻被她的從容氣得怒發衝冠,他萬萬沒想到,當初被全派上下看不起的傻子,竟然把他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江蓼亭的劍輕輕一挑,把辛良挑翻在地,她話不多說,劍尖已經指到他臉上:“不準備對以前的事道歉嗎?道歉的話就不傷你。”
辛良的神情瞬息萬變,他以前是對江蓼亭做了混賬事沒錯,可他也是名正言順的流芳派弟子,流芳派以匡扶正道以己任,做出那種事情,自然是為人不齒的。
可在這種窘境之下,想讓他道歉反成了難事,辛良麵色漲紅,一咬牙還是選擇奮起抵抗。
江蓼亭看他冥頑不靈的樣子,無奈地搖頭:“那不好意思了。”
這一次她轉守為攻,幾次見招拆招後,毫不留情地把辛良的劍擊落在地。
她扯了扯嘴角,繼續上下攻擊辛良,雖然不傷性命,但辛良的衣服被她儘數挑破,若隱若現地露出肌膚來。
辛良的臉又青又紫,忍不住叫囂:“你還是殺了我吧!”
江蓼亭粲然一笑:“你可是流芳派的人,我怎麼能殺你,隻不過想讓你好好感受這屈辱的滋味罷了,你敗了,下台吧。”
辛良氣惱地咬著牙,撿起地上的劍,臨下台前還不忘放句狠話:“你背信棄義,投入魔頭懷抱,等著吧!”
不用他說,江蓼亭也知道自己會有那麼一天,不過她還是覺得流芳派的弟子出現在這冥淵城裡更是可笑。
這第十局,她贏得從容,氣定神閒地成了本次第二個開冥淵府的人。
隨著她拿著玉回笛下台,台下的人再次坐不住了,一些好聽不好聽的話也跟著湧來。
“沒想到還竟然真的成了,我還以為她就要死在台上,真是令人意外……”
“我看啊她就是裝的,你看她打誰都是五五開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心甘情願地自投羅網,還好我沒有中計。”
江蓼亭聽見這話扯著嘴角笑了笑,不錯,她就是打誰都是五五開的。
不過車輪戰了十次,再怎麼有精力的牛都疲憊了,江蓼亭也是如此,她不再做出什麼引人矚目的動作,而是安靜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隨著她一起來到房門口的還有冥淵城的女子們,她們恭敬地看著她,露出笑意盛情相邀:“江姑娘連斬十人,想必已有疲憊,我們城主考慮到這一點,特請江姑娘上紅台休息,美酒佳肴已備好,姑娘請隨我們來吧。”
這城主竟會突然釋放好意?江蓼亭雖然也摸不著頭腦,卻還是朝金流意和夏無燼點點頭,反正他們遲早要見到城主,應了他也無妨。
隨著他們一起登上紅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