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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江蓼亭的名字後,金流意猶如當頭棒喝,他慌不擇路地出門,一路穿花拂柳,絆倒了多少東西都毫無知覺。
他來到熙熙攘攘的人潮中,卻還是依稀能聽見江蓼亭的名字。
那些議論聲從四麵八方傳來,卻還是傳到了金流意耳朵裡。
為此他聽見了一個又一個重磅炸彈:
“厄門朝墜京樓江蓼亭下了戰帖!”
“罪門朝墜京樓江蓼亭下了戰帖!”
“絕門朝墜京樓江蓼亭下了戰帖!”
聽到此,除了金流意所在的鬼門之外,其餘南山四派都依次朝江蓼亭下了戰帖。
可這南山五派不是早就銷聲匿跡了嗎?鬼門主被打敗之後也消失了,怎麼突然湧出江湖,還紛紛朝江蓼亭下了戰帖。
還有這江蓼亭,不是說……死了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些都是盤旋在大多數人心中的問題,而他們也毫不避諱地議論紛紛。
同樣處在疑問當中的金流意卻同樣毫無頭緒,他心亂如麻,沉著臉快步離開了這個令人心煩的地方。
他走出城門,再次走向密林,腦海中卻一直盤旋著剛才的消息。
在消失的這段時間裡,江蓼亭又去做什麼?竟然惹得南山四派紛紛朝她發來戰帖,他還以為她會隱姓埋名生活一段時間,沒想到竟然又轟轟烈烈地鬨出這一出。
可她和南山五派之間能有什麼恩怨呢?
該死!莫不是為了他吧?
想到這金流意也覺得匪夷所思,他深深皺起眉,雖然覺得這個理由太過荒唐,但也有不小的概率。
唔……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嘴角開始悄悄上揚。
等他反應過來後,又猶如夢中驚醒,立即沉下臉來。
他在胡思亂想什麼!現在首要考慮的是江蓼亭的安危,想到這他又陷入淡淡的恐慌當中。
不管是流芳派還是其餘各派,都還是作為人存在著,身上還或多或少有人性。
南山四派卻不同了,江湖上早有他們妖化的傳聞,這肯定不是空穴來風,雖然江蓼亭的手段也不容小覷,但在妖精麵前,恐怕也朝不保夕。
她這是又踏入另外一個地獄,難道是為此,她才悄然離開?
這也不是不可能,一想到這金流意便更絕望了,在知曉江蓼亭想做什麼之後,他竟然還是無比迫切地想見她,即使她要去送死,他居然也會跟著她一頭紮進地獄裡。
可悲……不,現在是可恨了。
在金流意心緒翻湧的如此緊要關頭,他卻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危險氣息。
什麼人?來得正好,快讓他殺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