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伸出雙手環住金流意的脖頸,用力一拉,迫使兩句身體緊緊貼合。
這一個舉動把金流意嚇得不輕,他變了臉色,口不擇言地說著責罵的話。
在江蓼亭耳朵裡這些都是毛毛雨,她順手扯開擋在兩人中間的被子,輕輕一拋後直接把兩人裹了起來。
這下他們直接毫無阻攔,帶有炙熱體溫的身體徹底貼合在一起。
江蓼亭屏蔽金流意的壞情緒,隻在他耳邊滿足地說道:“你好溫暖,也好香。”
這種虎狼之詞差點把金流意嚇得魂飛魄散,他一向清清白白的人生,何至於見過這種。
“你!你欺人太甚。”
江蓼亭不想和他吵架,她隻道:“嗯,隨你怎麼說,不過我給你這個教訓我的機會,我想你會喜歡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不可能……”
這時候金流意的身體已經比他的大腦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他的身體輕輕戰栗著,某處已經悄然起了變化。
是個傻子都知道那是什麼,意識到這一點的金流意難以麵對自己,他難為情地捂住自己的臉,想就此暈倒在這床上。
可偏偏這時候江蓼亭還湊近他耳邊,魅惑一般說道:“你看你會喜歡的。”
“誰說我喜歡了?我……”
金流意想說點什麼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在事實麵前他說再多也是狡辯。
而且江蓼亭也不想聽他再廢話,她抬起頭找到他的唇,堵上了他聒噪的唇舌。
她和他有那麼多次床笫之歡,怎麼可能不知道讓他崩潰的點在哪裡。
而現在她隻是輕輕動手撩撥,他便早已拜倒在她的從容下。
“你……”
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之後的金流意眼裡有抹不開的怨懟,江蓼亭卻伸手捂住他的唇:“噓。”
濃霧朦朧,屋外是化不開的冰涼,本就兩情相悅的人貪戀床上的溫暖,再正常不過。
事後金流意暈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完全就是被雷劈傻的模樣,這可和剛才來了一次又一次的他一點都不同。
看來這是反應過來了,可江蓼亭還是火上澆油地在他耳邊念了一句:“樓主彆緊張,你很不錯。”
“你不要欺人太甚!”金流意羞憤欲死,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讓江蓼亭滾去睡地板。
江蓼亭見狀也不想再逗他了,萬一直接把他給逗傻,記憶一直停留在這時候的話,也不是什麼好事。
她隻是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眼裡頓時有了憐惜,接著她稍稍起身直接把他的頭抱在自己懷裡,用無比憐惜的語氣出聲道:“如果以後我變成一個很壞的人,你也不能離開我,因為我能保護你,然後你不能自尋短見,因為我始終想要你好好活著,與我一同活著。”
金流意聽得一頭霧水,他伸手往她肩上推了一把,江蓼亭卻低下頭在他的頸間親了又親,含糊地說道:“我是真的愛你,也希望你永遠快樂。”
金流意本不想深入思考的,男女之間,總會有那種不理智的時刻,就像現在的他們一樣。
可剛才的江蓼亭卻像是對他許下山盟海誓一般,對他的舉止也充滿了憐惜與愛意,她的吻也飽含溫暖,治愈了他一身的疲憊。
不知為何,他竟然真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