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塗:“哦,好。”
她有些意外,王後竟然如此爽快地讓她離開了,仿佛真的隻是想和她聊聊舊事。
遠處的亭閣內有人在吹簫,簫聲悲澀,嗚嗚咽咽地很像此時阿塗雜亂的心緒。她快步走著,想儘快離開此處。走出亭子的時候,她忽然覺得腿好像被什麼咬了下,因並不是很疼,且她急著去尋白澤,便沒放在心上。
因著心裡有事,阿塗並不想在此逗留。與風林隱簡單說了兩句便拉著白澤回了薑府彆院。
在馬車上,阿塗忽然發現腳腕像被火燒一樣痛,因為怕影響到正在閉目養神的白澤,她便強忍著一直沒說聲。
下車之時,白澤像往常一樣伸手準備接著阿塗下馬車。沒想到阿塗一個趔趄直接栽倒了下來。嚇得白澤趕緊將她扶住。
“阿塗,怎麼了?”
阿塗臉色蒼白,半倚在白澤的胸前,強忍著疼痛指著腳腕說道:“剛才在曲江,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
白澤聽到此,也顧不得旁人的眼光,直接將阿塗打橫抱起,然後便朝著她的房間跑去。
等到了房間後,他才小心地將阿塗放在了床上。
此時她已經陷入了昏迷,原本白皙紅潤的小臉蒼白的厲害,嘴唇也泛著一層青紫。
白澤伸手掀開阿塗的裙衫一角,隻見她裙衫之下的腳腕處已經全部黑紫。
看到眼前的情況,饒是白澤這種習慣了血腥之人都察覺出了不對勁,他立刻吩咐道:
“無影,快去把我隨行的醫師過來來!”雖然薑府很周到,也備了醫師,但是這個時候白澤也不敢全然托付。還是選擇用自己從陵國帶來的醫師。
“是!”
“碧桃,把窗子都關好,然後去給你家女郎端盆水來。京墨,去派人給我牢牢地守好這個屋子,任何人不準靠近這裡。”
“是。”
“是。”
一連串的命令下來,屋內原本圍著的人都散去了,隻剩下白澤和阿塗二人。
看著床上已經陷入昏迷的女郎,白澤伸手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隻要你能醒來,想怎樣都可以。”
此時的白澤心裡又自責又憤怒。
自責的是,自己明明知道,因為四日同天,她已經成為了離晉的眼中釘肉中刺,可是他卻還是顧慮著不要激怒左項,沒有把她帶在身邊。要不是他疏忽,她也不會受此磨難。
憤怒的是,阿塗和風林隱在一起才不到一個時辰,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讓他如何不恨!
很快醫師就趕到了,跟之而來的還有薑衡以及薑氏二叔薑祈,他們也帶了薑府的兩名醫師隨行。
薑衡拱手對白澤說道:“二公子,我聽聞阿塗病了,便和二叔一起過來看看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白澤點點頭:“有勞,多謝二位。”
看過阿塗的傷口之後,醫師擦著頭上的汗說道:“女郎是被蛇咬了。需要儘快找到解藥,隻是毒蛇的種類太多了,除非知道是什麼蛇咬的,不然我也不知道哪種對症。一旦用錯藥,恐會更加凶險。”
薑祈一聽,立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