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起來。
沈禾婉緩緩地走進了房間,她盯著顧青彥看著,開口問道,“你想要和我談什麼?”她的臉上平靜而淡然。
顧青彥轉過頭看了看她,知道她不喜歡煙味,掐滅了手裡的半根香煙。他知道她不喜歡煙味,回來這麼多天,這是頭一次抽。
顧青彥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那一張清雅致絕倫的臉,越發地清冷俊逸。
“沈禾婉,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吧。”顧青彥的眼神格外認真地看著她,“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已經和我妹妹結婚了。而我們已經有三個孩子了。”
沈禾婉愣了愣,問道,“你這一次回來,難道不是為了和我離婚嗎?”
顧青彥眼睛微眯,他臉上的神情平靜如水,隻是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看著,冷冷問道,“誰告訴你,我這一次回來是為了和你離婚的?你難道沒有聽過嗎?軍婚不能離。”
沈禾婉抿了抿唇,問道,“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這麼多年了,你都沒有想起來要回來,現在突然想到要和我好好過日子了?你不是腦袋進水了,就是腦袋被門夾過了吧。”
這個狗男人,她和他結婚之後,他結婚之後沒幾天就回部隊了,她懷著孩子的時候,他沒有回來。她生孩子的時候,他也沒有回來。她做月子的時候,她也沒有回來。
她天天打孩子的時候,他更沒有回來。
現在,她好不容易讓三個孩子都聽她的話,
他倒是回來了,還要和她好好過日子。可她不想和他好好過日子呀。
男人而已,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她根本就不在意。這麼多年了,她有男人和沒有男人有什麼區彆。
也彆怪女人要出去找彆的男人,如果過著喪偶似的婚姻,女人不找,那不是委屈自己。憑什麼男人在外麵彩旗飄飄,女人就要在家裡受儘委屈,當牛做馬養孩子呢?
顧青彥抿了抿唇,他的身情不自禁地彎曲成拳。他緊繃著唇角沒有說話,他的眼睛盯著她。
良久之後,他開口說道,“結婚的第二天,你讓我滾,如果我不滾的話,你就拿剪刀了結了自己。”他微蹙了一下眉,又說道,“我怕你受委屈,就先分了家,讓你搬到這邊住,然後就回去了。”
顧青彥心底莫名其妙地冒出一種煩躁,接著說道,“後來,青嵐和我說你懷孕了,我給你寫過信,但是你說,如果我再給你寫信,你就跳河去。”
他俊美的臉上陰暗不明。他不是不想回來,可是他怕她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後來,孩子生下來,我回來了,你讓我連夜滾,否則你帶著孩子一起去喝農藥。”顧青彥的眼色,漸漸變得有些深邃,“沈禾婉,一直都是你不讓我回來的,一直都是。而我,不敢也不能夠讓你有一點點的意外呀。”
沈禾婉的臉上變得一片蒼白,她悶不吭聲地低著頭。原主呀,你到底
還有多少黑曆史呀。她看書的時候,是跳著看的,她隻知道原主很作,這些她都沒有看到呀。
顧青彥俊美清雅的臉上多了一抹無奈,“所以,沈禾婉,你能夠原諒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