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炳文,你能先出去嗎?”
林秋萍第一次被弄得不好意思,兩張臉都通紅一片,羞赧地白了他一眼:“你故意的吧?”
葉炳文一臉驕傲地轉過身,像個凱旋的將軍,就那麼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衛生間,光不溜秋地回到了臥室。
年輕是真好啊。
葉炳文想起來穿越前,過夫妻生活時,五十多歲的年紀,多少次都有心無力,有好幾次都得靠吃藥。
再看看現在,兄弟簡直就是個叛逆的熱血青年,一點觸碰就會氣勢洶洶的站起來,而且硬氣得很,仿佛不知疲倦一樣。
差不多十幾分鐘後,林秋萍也洗完了澡,吹乾了頭發,回到了臥室。
屋裡都沒開燈,兩人一左一右躺下後,枕著胳膊,互相凝視著對方。
“我想起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了。”
林秋萍很享受這種跟心愛男人聊天的感覺,不由得感慨著:“那時候就覺得,好帥的一個小夥子。”
葉炳文就沒想那麼多,人隨荷爾蒙的感覺走,一個翻身坐起。
男人和女人,總是不一樣的。
女人在做事的時候,喜歡那種情緒價值,喜歡沉浸在感性思維當中。
男人就不一樣了,實操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扯淡。
熄了燈,關了窗,寬大的床鋪上,雙方都用最放鬆的情緒,享受著這顛鸞倒鳳的大餐,不疾不徐,漸入佳境。
任由牆壁上的掛鐘,滴答滴答一秒秒轉動,夜風透過窗子縫隙吹進來,打的窗簾微微搖晃,給充滿暖意的臥室注入了一絲涼意,沁人心脾。
窗外路燈投射進來的光線,將兩道人影投射在牆壁上,好似在表演影子舞那般,儘顯靈動而又神秘。
到最後,兩人都是汗流浹背,卻仍享受著當下的歡愉,是那麼的迷醉彼此。
那種沉浸式的體驗,已使雙方忘記了彼此,全身心地進入到另一個世界。
至此,已成藝術。
就見那時鐘上的分針,足足轉動了一圈後,伴隨著葉炳文一聲低吼,整個房子陷入了無人般的安靜。
癱在被單上的林秋萍額頭、脖頸,甚至香肩都沁出汗漬,睜著眼,抬著下顎,微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累了!
是真的累了。
從嗓子都有些發乾,本能地咽了下口水,連一臉潮紅地回頭看向旁邊的葉炳文,露出一抹極具女人味的微笑。
“你知道嗎?”
林秋萍嗓子有些沙啞,虛弱地說著:“我覺得,這輩子就這樣死了都值了。”
“……”
葉炳文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馬德!老子是來享受的,這女人真有病!
“我先睡了。”
精神上得到釋放之後,葉炳文就感覺很困,拉著薄被往身上一蓋,翻了個身就呼呼大睡。
女人的心思要比男人複雜,林秋萍還沉浸在方才的戰鬥中,久久無法自拔。
她在身上汗漬消退,也在等睡意席卷。
雖然她沒經曆過葉炳文之外正常男人的感受,但她可以肯定,像葉炳文這種一戰就是個把小時的,絕對不多。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突然開眼了,知道自己十幾年來守活寡的不易,所以才賜給了自己這樣一個男人。
回過頭,望著葉炳文那堅實有力的後背,林秋萍情不自禁的貼了過去,很是享受得兩眼一閉,就這樣抱著她也開始在尋找睡意。
夜。
越來越深,悄然間,已是淩晨零點。
不過幾分鐘後,臥室內的兩人都陷入熟睡,陣陣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