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豔見葉炳文不以為然的樣子,就有些急了。
“玩笑歸玩笑,你還真打算養我啊。”
葉炳文倒沒多大排斥,隻是覺得好玩。
“那怎麼了?”
周春豔無所謂的樣子道:“我人都給你睡多少次了?渾身上下哪個地方沒被你玩過?要不是怕你不同意,我都想帶你出去買衣服去。”
“周春豔,我現在覺得你有點可怕啊。”
葉炳文嘴裡咀嚼著花生米,嘖嘖兩聲道:“你這麼對我,以後我要是結婚了,媳婦但凡有一點對我不好,我這心可都跑你這兒來了。”
“嗬!”
周春豔揚著眉毛就笑了:“那沒辦法,姐就是這個套路。”
說完,就拿起那些錢,直接塞進了葉炳文衣服兜裡,還做出一副不準拒絕的姿態,嚴肅警告。
“不準拿出來啊!”
“行!過兩天回龍海,我就拿著這筆錢,請徐縣長吃飯。”
“隨你。”
周春豔無所謂的一咧嘴:“回家之後,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呢,很多事情要處理,先看看江寧這邊的情況變化吧。”
玩笑過後,葉炳文就有些嚴肅的談論正事了:“這幾天,你也少往外跑,最近領導班子鬥的很厲害,形勢很複雜。”
“這幫當官的都一個尿性,官場上的鬥爭是屬於看不著硝煙的,但他們會轉嫁到社會、轉嫁到群眾當中……”
“所以,能不出門還是不出門,要知道治安環境亂了、案件爆發了,這就是公安局的責任,也是權鬥環節當中的砝碼。”
周春豔雖然在體製內待的時間不長,可這些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一頓晚飯嘮著家常,從七點半一直吃到接近晚上十點。
五百毫升裝的五糧液,周春豔喝了二兩左右,剩下的全讓葉炳文一個人喝完了。
或許是因為白天睡了覺的原因,小孩子晚上精神很好,一直到淩晨一點才睡著。
葉炳文這時候已經在次臥躺下了,周春豔哄好孩子,就光著屁股鑽進了被窩,一個勁的往葉炳文懷裡鑽。
就這樣,兩人跟熱戀的情侶一樣,如膠似漆的相處了三天。
葉炳文也做了三天的皇帝,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都快給伺候成廢物了。
待了三個晚上,打了五炮,身子都有些發虛,離開時雙腳略顯輕飄飄的。
他計劃今天要回龍海的,所以先去一趟一藥廠家屬院,把該帶的東西帶一些,順便買點禮品。
那天數了下,周春豔給了他足足三千兩百塊錢,這女人對自己是真好。
先是去了商場,給母親和姐姐買了兩套衣服,然後挑選了一些禮物,就打了個摩的回到了一藥廠家屬院。
上了樓,剛推開家門,就見康鈺在書房裡翻找著什麼東西。
“葉炳文?”
聽到開門聲,康鈺趕緊走出來,很是驚訝的打量著他:“這兩天你去哪兒啊?怎麼連個消息都沒有?知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
葉炳文一副無辜的嘴臉,放下手裡的東西,很是茫然。
“擔心什麼?你說擔心什麼?”
康鈺甩著馬尾辮,就氣呼呼的道:“聽到你被停職之後,我馬上就從單位跑過來找你,結果就看到你警服扔在床上,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然後我還去你們市局,找到你們同事問了,有人說你回了老家,所以又給龍海鄉公安局打電話,找到魏局長問了……”
“結果龍海那邊也沒人見到了,到今天三天了啊。”
說著,康鈺指著腕表上的時間:“現在剛好是中午,整整三天,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
“沒什麼事,就是去散散心。”
葉炳文不以為然的笑笑:“說吧,有沒有什麼內幕消息帶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