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做到的?
莉婭困惑時,演戲這項被動技能已經引領著她流下眼淚。
“安塔爾……”
她隻說了這一個詞,他便不再準許她說下去。
他低頭,吻住了她,他像是一位從沙漠歸來乾渴了十餘日的旅人,貪婪地從她這裡索要液體。
又同時,蠻不講理地將自己的味道喂食給她。
莉婭被他難得熱情的吻親懵,她漸漸失了力氣,雙腿發軟,向下一跪。
安塔爾順著她屈膝,手臂繞到她的膝後,將她向上一撈,讓她的雙|腿掛在他的身上。
他們就這樣又親了一會,她舌|頭發麻,推了推他,他這才肯將她放下。
“莉婭。”
銀發青年手臂摟在她的腰間,眼神執迷地望她,他的唇角色|情地掛了一絲液|體。
莉婭太久沒有同人親昵,根本受不了這種視覺刺|激。
她色|心發作,主動摟住安塔爾的脖頸,又要來一個吻。
這回不是太久,他們便分開。
“莉婭。”
安塔爾又一次呼喚她,唇角保持著上揚。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莉婭鬆下一口氣,她還擔心,他會為之前她搭訕其他男人的事,來找她算賬。
他沒有。
他非但沒有,他還正準備和她坦白。
“莉婭,對不起,我明明說了要和你重新開始,我卻還是出於嫉妒、對那些男人做了不好的事。”
莉婭心道,你真委婉啊,你說的不好,就是打殘、打死嗎?
莉婭哪裡敢說出心裡話,她就隻能手撫住他的臉頰,說點不痛不癢的廢話。
“安塔爾,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但你能向我保證,以後不再這麼做了嗎?”
莉婭以為安塔爾也會回幾句相同程度的話:“我保證”、“我一定不再做”。
說完一定還會繼續做,他就是這樣的人。
結果,他遠比她想象得要坦誠。
安塔爾無奈道:“不,莉婭,我還需要再殺一些人。”
莉婭:“……”我給你台階你都不下啊!
莉婭故作憂愁,問:“殺誰呢?”
安塔爾說:“我還沒有想好。”
莉婭說:“這種事怎麼會還沒有想好?”
安塔爾說:“等我們回到學院,再慢慢想吧。”
他又說“我們”了。
大哥,你一個人殺人,總帶上我乾什麼!
莉婭有苦難言,她隻能說“好”,過了一會,她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是回哪裡。
莉婭詫然,“安塔爾,我們要回學院?!”
安塔爾說:“嗯,有一些事情還需要收尾。”
莉婭猜測,“海勒的事?”
安塔爾說:“對,我找到幫西奧脫罪的方法了。”
莉婭問:“什麼方法?”
安塔爾說:“我殺完集會剩下的人後,借那邊的墨水、紙張,偽造了一份信,將一切推給了學院的校長。”
莉婭問:“為什麼要是校長?”
安塔爾說:“為了讓新校長上任。”
莉婭無語,他還說什麼幫西奧脫罪,他完全就隻是為了自己考慮吧!
莉婭無需問,都猜到新校長是誰,必然是他自己。
安塔爾卻笑看著她,一副期待她問下去的模樣。
她偏不。
莉婭眨了眨藍眼睛,表情天真又爛漫。
安塔爾認輸,他告訴她:“是你,莉婭,你就是我們學院的新校長。”
莉婭:“……”
莉婭為這句話吃驚地張大嘴巴。
開什麼玩笑!她一個練習時長幾個月的法師,怎麼做校長?
安塔爾看出她的憂慮,“莉婭,彆擔心,沒有人敢質疑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