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走出承德殿的刑部侍郎和剛才在裡麵的情況簡直判若兩人,縱使是上司刑部尚書施壓,他也沒有透露一分一毫,領著聖旨高調的離開了皇宮。
他的這一舉動倒是把刑部尚書氣的不輕。
刑部尚書接受到明王殿下的眼神示意,也隻能暗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這些人又不敢大聲議論,怕驚動了裡麵的東離帝,隻能小聲嘀咕。
承德殿內。
刑部侍郎剛離開,沈雲初便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了。
“你有什麼事情?”東離帝半眯著眼眸打量著她。
蕭祈安見狀也跟著沈雲初跪在一處。
東離帝深吸了一口氣,視線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來回打量。
“你們有什麼事情直接稟報上來!”
沈雲初揚著不緊不慢的聲音說道:“啟稟皇上,昨夜萱公主帶著無數人闖入祈王府隻為尋找兩件珍寶,萱公主並未從祈王府找到那兩件珍寶,那就證明祈王府與珍寶被盜一事無關。
但祈王府被萱公主帶來的人弄得七零八亂,造成了無數損失,雲初鬥膽,請皇上為我祈王府主持公道!”
她的話音剛落,蕭祈安又接著她的話說下去:“萱公主未查明事情真相,僅憑自己的猜想,仗著自己南靖公主的身份便肆無忌憚的搜查王府,王府被萱公主攪得天翻地覆,淩亂不堪,兒臣請父皇為王府主持公道!”
夫婦兩人一唱一和,就是要給宇文萱安上一個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在他國肆無忌憚的罪名。
既然是在他國做客,那理當拿出一個做客者該有的樣子,而不是像她這般,把彆人家也當成她自己的家一般。
東離帝聽了他們兩人的話,都想罵宇文萱一句:厚顏無恥!
不過礙於自己一國之君的身份,就算是性情暴躁他也隻能按捺住性子。
“宇文公主,這件事情你當如何解釋?”
宇文萱再次被人提及,聽到東離帝那略帶克製的聲音,她心中漸漸生出一股懼意。
但一想到兩件珍寶被遺失,回到南靖也免不了一場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