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盞有些不敢置信。
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想什麼呢你!”長榮一手抓一個,把兩人拽到自己身邊,“你也跟我們一起!”
他不允許隻有自己的耳朵受到荼毒!
金盞:“……”
長榮異常強勢地安排了帳篷歸屬,雲椋被他揮揮手趕到了另一個帳篷裡,還附贈一句:“早點睡啊,記得戴耳塞!”
白蔓蔓:“……”
雲椋:“噗。”
他彎起眼睛,揮了揮爪:“晚安。”
雖然這麼說了,不過躺在帳篷裡,他卻是一直沒睡著。
樹林中並不是很安靜,夜裡會有一些小動物窸窸窣窣的響動以及昆蟲發出的鳴叫聲,但這並不是他睡不著的原因。
他隻是有點不習慣。
自己獨自一人躺在睡袋裡,沒有冰冰涼涼的鱗片貼在身上,也沒有熟悉的纏繞感,更沒有總是趁機往他頸窩裡埋的大腦袋,他確實有點不習慣,連一貫的生物鐘都不能拯救他了。
雲椋翻了個身,隔壁的帳篷裡不時傳來幾聲壓抑的低吼。
能聽出那是長榮的聲音,不過可能是為了不吵到他,特意壓低了音量。
那熱鬨的氣息仿佛感染了他,雲椋彎起眼睛,唇邊凝著一抹微笑,慢慢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他們還是按照計劃向南走,不過一直沒遇到其他選手。
觀眾打開直播,彙總了一下信息:“目前距離小可愛最近的是約裡克,最遠的是魚吱吱和唐璜。”
等等,有機智的觀眾發現了不對,為什麼兩個“幫凶”都距離小可愛最遠呢?是偶然嗎?
在地圖上,代表雲椋的小點位於中部偏西的位置,而兩個“幫凶”都位於東南角上,其他的幾個小點倒是分散在四周,距離雲椋不遠也不近。
不過他們雖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又實在找不到線索,隻能當做偶然了。
“按照小可愛的行進路線,最遲明天就要跟約裡克撞上了。”觀眾分析道。
然而又過了一天,他們再看時,卻發現約裡克偏離了原本的路線,選擇了另一條路?
“巧合?”
可是這未免太巧了一點。
有觀眾跑去約裡克直播間打探了情報:“好像還真是巧合啊,約裡克要走的那條路上前麵正好有一處斷崖,此路不通所以隻好繞路了。”
證實是巧合之後,觀眾便稍稍放下心來。
之前金盞和長榮都表示要小心白蔓蔓,搞得他們都有些緊張了,見什麼都疑神疑鬼的。
不過這幾天觀察下來,白蔓蔓每天都正常得很,不是練習唱歌就是跟長榮鬥嘴,一點都不像很有野心的樣子。
觀眾不禁疑惑了:“難道我們誤會白蔓蔓了?他這次真的誠心誠意想拜小可愛為師,願意幫小可愛獲得勝利?”
白蔓蔓的粉絲卻信誓旦旦:“我不信!蔓蔓不搞事就不是我家蔓蔓了!這個狗比心眼多著呢,肯定在暗搓搓地謀劃著什麼!”
觀眾:“……”
所以你們到底是粉還是黑啊!
沒跟其他選手相遇,也就沒有精彩刺激的battle可看——當然,就算真遇到了,說不定也沒有battle。
畢竟除了羅央那塊身份牌,其他三塊身份牌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不過觀眾一點都不無聊,就當是看旅遊節目嘛,美食美景美人一應俱全,隻是獸耳美少年就足夠他們狂吸一陣了,看長榮和白蔓蔓激情鬥嘴也很有意思啊。
時間過得相當快,很快到了第七天晚上。
白蔓蔓感慨道:“明天就要跟大家分開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尤其是你,長榮,多謝你為我鍛煉歌唱技巧做出的貢獻。”
長榮:“……”
有點想打人怎麼辦?
他那是自願的嗎?他是被逼的啊!
“還有你,阿椋。”白蔓蔓笑眯眯的,“跟你一起做節目簡直是一種享受,期待跟你的下次合作。”
雲椋:“……”
嗯……如果是歌唱節目那還是算了。
然後他看向金盞,金盞努力後縮減小存在感:路人甲不需要鏡頭,謝謝。
於是白蔓蔓沒有說什麼,隻是衝他笑了笑。
這天的夜晚也跟其他的夜晚沒什麼區彆,伴隨著樹葉搖動的嘩嘩聲,雲椋閉上了眼睛。
第八天,遊戲正式結束。
克裡斯將所有選手以及特邀嘉賓召集起來,每個人的麵前都擺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蓋著蓋子。
“所有人把身份牌放進托盤裡計分。”克裡斯巡視全場,“當然,沒有的就不用放了。”
雲椋發覺有一道視線一直釘在他身上,存在感十分鮮明,他忍不住循著那道視線看了過去——對方是……魚吱吱?
這位歌後眼神頗為複雜,雲椋詫異了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她看的好像不是自己,而是他身邊的……白蔓蔓?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