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吱吱白他一眼:“哼,我也不需要問你啊,小可愛肯定會告訴我的,是吧?”
她期冀地望著雲椋。
雲椋彎起眼睛:“克裡斯先生說‘綁匪或者幫凶成功綁架人質,獲得三百分,解救員成功解救人質,獲得三百分’,他又說‘同一陣營或者不同陣營身份牌可以互相奪取’……”
魚吱吱眨巴眨巴眼睛:“所以呢?所以呢?”
白蔓蔓忍不住了:“笨蛋,所以你以為人質是哪個陣營啊?”
魚吱吱:“……”
人質哪個陣營也不是啊……等等!
她恍然大悟:“人質不屬於綁匪陣營也不屬於解救員陣營,所以它自己就是一個陣營!”
雲椋微笑著點頭:“知道這一點之後,便可以讀懂克裡斯先生的話中潛藏的意思了。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人質的身份牌代表三百積分。”
“克裡斯先生隻說了綁匪、幫凶和解救員的身份牌賦值,而對於人質,卻沒有明確地說明這一點,隻說綁架或解救人質後,可以獲得三百積分。那這個綁架和解救的行為,該如何界定呢?如果說隻是要把人質帶在身邊,最後根據這一行為加分,又為什麼要給人質身份牌呢?”
“如果將人質看做是另一陣營,那麼一切就解釋得通了。人質的身份牌也是可以奪取的,綁架或者解救就是要奪取人質的身份牌,這就是一個隱藏條件了。”
“另外,白先生後來將身份牌主動交給我,也讓我確認了這一點。!。”
白蔓蔓:“……”
他看著少年含笑的眉眼,自暴自棄地嘟囔:“對啊,這就代表著我知道身份牌的價值,所以才會主動拿給你博取信任嘛。”
“至於人質的獲勝方法嘛,其實有三個。”雲椋繼續說道,“一是躲起來,不被任何陣營找到,最後上交身份牌;二是暫時依附於某個陣營,不把身份牌交給任何人,遊戲結束時自己上交。不過這兩個方法有個局限性,必須是其他人的積分加總不超過三百分才行。”
說完他便看見雲椋搖了搖頭:“不是哦,人質無法奪取其他人的身份牌。”
長榮:“……???”
可白蔓蔓不就偷了他們的身份牌嗎?
少年像是會讀心一樣:“‘偷’不等於‘奪取’啊。你想想,為什麼克裡斯先生要設置綁匪、解救員、人質這三種陣營呢?如果說隻是要玩搶奪身份牌的遊戲,那分a、b、c陣營好啦。”
雲椋忍俊不禁:“這三者是有內在聯係的。綁匪可以綁架人質,麵對綁匪時,人質是處於弱勢的,而解救員解救人質,作為友好陣營,顯然也不是可以‘奪取’身份牌的對象。但是偷竊,卻不屬於奪取的範疇。”
“第三種方法,就是人質依附於某個陣營,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拿到對方收集的身份牌上交,成為最高積分者——也就是白先生采取的策略。”
雲椋:“不得不說,這是風險性最大,同時也是收益性最大的一條策略。”
某種程度上他還是很佩服白蔓蔓的,因為對方相當敢賭啊。
雲椋不禁稱讚道:“節目效果滿分哦。”
這還是他新學會的詞彙呢。
白蔓蔓撇了撇嘴:“可我還是輸了。”
“從一開始我就認為,如果有人積分能超過三百分,那!那人一定是你。”他說,“所以我才會去找你的。”
否則他自己待到遊戲結束也可以啊。如果他想藏起來,其他人根本找不到他的。
雲椋唇角漾起一抹可愛的笑容:“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白蔓蔓怔了一下,忍不住歎氣道:“這一路下來我也很不容易啊。又要找理由接近你,獲得你的信任,又要推動你去收集身份牌,還要找機會把它們換掉不讓你發現……”
“所以我什麼時候換身份牌,你也是一清二楚嘍?”
雲椋想了想:“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大霧天一次,昨晚一次吧?”
去湖邊是他的提議,對方提前得知湖邊會彌漫大霧的情報,然後將眾人引到那裡,趁著大霧將四塊身份牌偷走,隻留下雲椋的那塊。又在昨夜遊戲結束的前夕,大家精神最為鬆懈的時刻,將他的身份牌換走。
“至於你是如何更換身份牌的……那十樣隨身物品裡,你帶了可以複製身份牌的東西吧?”雲椋猜測道。
他一臉哀怨:“早知道我就不要點撥巨蟒,讓他跟你告白了。”
要不是他貪心,想要玩一出大的。他大可以安分地跟在少年身邊吃吃喝喝,愉快地度過七天後,便可以順利收割勝利果實,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翻車得慘烈。
他做這個紅娘實在是虧慘了。
雲椋:“……”
少年十分詫異,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原來是你?”
白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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