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末,學校有沒有安排補課?”他像長輩一樣問她。
“沒有。”魏煙搖了搖頭。
趙彥丞應了一聲,又問:“那打算在家做什麼?”
魏煙抓了抓臉,說:“不知道,就,做題吧。”
趙彥丞又是一聲嗤笑,說:“讀書好,但也不能一直讀書嘛。周末出去轉轉。”
魏煙好奇地問:“去哪兒?”
“去馬場。”趙彥丞說。
魏煙想到趙彥丞朋友圈裡他馬術表演的照片,內心又期待又忐忑。
“可我不會騎馬。”她有些沮喪地說。
“沒事,”趙彥丞說:“大家都是從不會開始學,先去看看吧,去了還不想玩再說。”
“好,”魏煙點了點頭。
杯子裡的牛奶全喝完了,她捧著水杯,一時無所事事。
她悄悄瞥向趙彥丞,看他喝啤酒時唇峰抵在杯沿,深邃的眼窩下凹,噙著一潭暗影,
她眼神迅速飄到了一邊,細聲細氣地說:“謝,謝謝哥。”
聽到“哥”這個稱呼,趙彥丞淩冽的眉峰細不可聞地一展。
他下意識就抿了抿唇。
不是在回味口腔中酒精的餘味,而是在回味這聲“哥”。
小姑娘叫哥,和混小子叫哥聽起來就是不一樣。
這聲哥甜一些。
他垂眼看向魏煙。
魏煙乖巧地低頭站在一旁。
一頭長發烏黑蓬鬆像海底茂盛生長的海藻,隨意的披散在肩頭,幾縷微微卷曲的碎發從耳後飄了出來,墜在鬢邊,恰到好處地修飾著這張隻有巴掌大的粉撲子的小臉。
他的目光無意間一掃,就看見她手捧著水杯,兩條柳條似的手臂撐在大理石台上。
這個動作不可避免地擠壓了月匈口的位置。
少女剛剛發育起來的月匈脯像雲朵一樣柔軟,剛剛鼓起一道圓形的弧度,將白色棉布睡衣頂出來一道淺淺的折痕。這道皺褶正被頭頂吊燈的光影勾勒著,像用鋼筆畫了一筆。
她的睡衣裡沒穿內衣。
趙彥丞立刻瞥開了眼睛。
他目光看向桌上名牌瓷器。
但那淺淡的折痕一直殘留在他的視網膜上。
揮之不去。
他自詡不是聖人。
每天早上他也會有所有正常男人的衝動。
需要在衝澡的時候用手紓解一下。
即便這個時候,他的大腦也是放空著的。甚至會抽空想一想股市和期貨。
但他也不是禽獸。
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天生對自己嚴苛的要求,都讓他知道人要製約身體裡的這股動物性的本能衝動。
這是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彆。
趙彥丞有些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他是把她當妹妹的。
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