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可以,就是要費點時間,如果連部裡的化驗結果也一致,那可真就沒啥好懷疑的了。”呂倩說道。
“嗯,如果連部裡的化驗結果也跟廳裡一致,那我絕對沒啥好說的。”蔡銘海苦笑。
“行,那就這麼辦,取一點標本送到部裡去化驗,這事我來搞定。”呂倩一揮手,直接拍定了這事。
“好,那就麻煩呂局了。”蔡銘海感激道。
“舉手之勞而已,沒啥好麻煩的。”呂倩笑眯眯地說著,“其實你自個通過正常渠道申請,肯定也沒問題。”
“那樣要費更多時長,我怕夜長夢多。”蔡銘海搖了搖頭,通過呂倩辦這事,有個好處是比較隱秘,可以瞞過其他人,如果他通過正常渠道申請送到部裡去化驗,很快彆人都知道他要乾什麼,如今呂倩主動出手,對蔡銘海來說,省去了許多麻煩。
這時喬梁問道,“老蔡,你們縣局那個常務副局長陶望,是哪邊的人?”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我在縣局的時間不長,目前還真沒弄清他的底細,我隻知道孫東川還在的時候,他和孫東川走得挺近。”蔡銘海搖頭說道。
喬梁眉頭微擰,他之前其實也問過蔡銘海類似的問題,蔡明海當時的回答跟這會差不多。
“你停職後,市裡立刻任命陶望暫代局長一職,看來他是在上麵有人呐。”喬梁再次說道,他見過陶望兩三次,但印象不怎麼深刻。
“如果他在市裡有人,那之前孫東川出事後,陶望應該也有希望競爭局長一職才是。”蔡銘海說道。
“對啊!”喬梁拍了下腦袋,“這麼說來,這個陶望的跟腳,其實還是在縣裡,難道說他是苗書記那邊的人?”
“也許是吧。”蔡銘海不太確定地說道。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觀其言看其行,這個陶望到底是誰的人,回頭很容易就看出來。”喬梁撇撇嘴,端起酒杯道,“來吧,咱們三人一起乾一杯。”
三人端起酒杯來乾了一杯,接下來的時間,他們隨意聊了起來,知道蔡銘海心情不好,所以喬梁也刻意把話題引開,隻聊一些生活上的趣事。
喝到了九點多,蔡銘海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三人才結束了今晚的酒局。
喬梁和呂倩一起送蔡銘海離開,然後兩人打車回喬梁宿舍。
“晚上你住酒店還是住我宿舍?”車上,喬梁問道。
“你想讓我住酒店還是住你宿舍?”呂倩笑嘻嘻看著喬梁。
“這個隨你,反正以前廖書記也不是沒留我在你家住過。”喬梁嗬嗬笑道,“而且我宿舍也有多餘的房間。”
“死鬼,你就不能主動邀請一下?”呂倩惱火地擰了擰喬梁胳膊。
“你就不能下手輕點,一個女孩子家,咋老是下手這麼重?”喬梁疼得直咧嘴,這丫頭下手老是沒輕重。
“我故意的,說,你和葉心儀一起在鬆北工作,有沒有啥見不得人的事?”呂倩瞪著喬梁。
“你要老是這樣胡思亂想,我還能有啥好說的?”喬梁瞥了呂倩一眼,“我和她清白得很,包括我和你,咱倆不也清白得很?”
“混小子,想對老娘不負責是嗎?”呂倩氣得跳腳。
“我又沒對你做過什麼。”喬梁小聲嘀咕了一句。
呂倩一聽,眉毛倒豎,正打算給喬梁好看,這時喬梁不經意間往窗外看了一眼,突地怔住,趕緊示意呂倩彆搗亂,接著對出租車司機道,“師傅,放慢一點速度。”
司機點點頭,放緩了車速、
“咋了?”呂倩疑惑地看著喬梁。
喬梁沒說話,而是轉頭注視著窗外,他們這會剛好經過鬆北酒店,隻見酒店門口,幾個男子正有說有笑剛從裡麵走出來,走在前頭的,赫然是苗培龍和吳江,而邊上另外兩人,喬梁恰好也都認得。
尼瑪,原來這幾個人攪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