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事,更有一些人屍位素餐,所以咱們的乾部群體急需要補充一批新鮮血液。”
“你又不是一把手,這些也輪不到你操心,組織人事大權牢牢掌控在苗書記手裡,他是不可能讓你隨便插手的。”葉心儀說道。
“你這樣說不對,我是縣長,同時也是副書記,在提拔使用乾部上,我是有推薦建議權的,這也是我的責任,苗書記想搞一言堂,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喬梁哼了一聲,“心儀同誌,我得批評你,你是分管黨群的副書記,有這樣的想法,說明你沒有充分意識到自己的責任。”
“得,你倒是批評起我來了。”葉心儀哭笑不得,“行行,我認識到自己錯誤了,誠懇認錯,行了不?”
“這還差不多。”喬梁看著葉心儀,“你現在是縣裡的副書記,三把手,跟以前在宣傳部裡工作時是不一樣的,你要充分轉變自己的思想,尤其是在一些原則問題上,哪怕是跟苗書記的想法產生了衝突,隻要你是對的,該堅持原則的時候也得堅持。”
“你說的沒錯,我在思想上確實還沒完全轉變過來。”葉心儀點了點頭,在這一點上,她並不否認喬梁的話。
見葉心儀誠懇認錯,喬梁也沒再說什麼,看了看時間,道,“時間還不是很晚,要不咱們喝一杯?”
“不喝了,現在都九點了,再喝豈不是得十點多了。”葉心儀搖搖頭,“我明天還得下鄉考察,萬一明天起不來耽擱了。”
聽到葉心儀要下鄉,喬梁也沒再強求,和葉心儀聊了十多分鐘,喬梁就被葉心儀拉了起來,“你也趕緊回去,晚上我要早點休息,明天得早起。”
“美人這是過河拆橋啊,有事的時候喊我過來,沒事就趕我離開。”聞著葉心儀身上的香味,喬梁沒來由有些躁動,不過他這會已經被葉心儀推到了門口。
“快走吧,彆在我呆太久,我... ...
懷疑徐書記有可能派人在暗中盯著我。”葉心儀突然壓低聲音對喬梁道。
“啥?”喬梁嚇了一跳,徐洪剛現在這麼瘋狂?
“前幾天我樓下搬來了一個新住戶,我感覺有點怪怪的。”葉心儀說道,“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多疑了。”
喬梁眉頭擰了起來,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葉心儀這麼說,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可疑的地方,這要真的是徐洪剛派人暗中盯著葉心儀的一舉一動,那他還真不適合單獨在葉心儀宿舍裡呆太久。
“行,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喬梁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啥。
從樓上下來,經過葉心儀樓下那一戶時,喬梁下意識轉頭多看了兩眼,心裡忍不住泛起嘀咕,徐洪剛對葉心儀如此執著,喬梁隱隱有些擔心徐洪剛回頭會不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執念,往往就會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在彆人眼裡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回到宿舍,喬梁想著徐洪剛的事,拿起手機微微發了會呆,他挺久沒有和徐洪剛私下聯係過了,有時候想給對方打個電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默默歎了口氣,喬梁終究還是把手機放下,兩個人似乎漸行漸遠,麵對徐洪剛時,他的心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洗漱了一下,喬梁早早睡覺。
次日一早,喬梁到相關縣直部門調研,回到辦公室已經是中午11點,喬梁正準備去食堂吃午飯,蔡銘海趕了過來。
看到蔡銘海過來,喬梁愣了一下,“老蔡,啥事?”
“縣長,我來問下那個金吉明的事。”蔡銘海說道。
“金吉明?”喬梁看了看蔡銘海,“他怎麼了?”
“縣長,有市局的領導打招呼,要將金吉明給放了,我了解到他是您讓抓的,所以過來問問您這事。”蔡銘海解釋道。
喬梁一聽,知道市局那邊... ...
打招呼的領導應該是給了蔡銘海不少壓力,便道,“金吉明隻是個小人物,那天晚上他帶人襲擊我和趙副縣長幾人,我們也都沒受傷,這事其實可大可小,你自己看著辦吧。”
“嗯,我了解了一下相關案情,倒也不複雜。”蔡銘海搖了搖頭,笑道,“那個金吉明自己交代說隻是想嚇唬一下您,並沒有惡意,當然了,他這話能不能信是另一回事。”
“這事你看著處理就行,隻要不違規,可以適當靈活處理,你現在剛複職,也不能把上上下下的人都得罪了,要是能借這事賣市局的領導一個麵子,也不虧嘛,沒必要在金吉明這事上浪費精力,更犯不著為了他得罪市局的領導。”喬梁笑道,他壓根就懶得和金吉明這樣一個小人物較勁,真正背後的人物應該是倪渱,而他借倪渱這事詐唬了駱飛一下,還成功了,其實他反倒是賺了。
蔡銘海聽了,微微鬆了口氣,因為這事涉及到喬梁,所以他才會親自跑來問問喬梁的態度,眼下看喬梁的樣子是不想追究這事,那蔡銘海的處理餘地就比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