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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腫瘤醫院出來之後,陸景琛就再也沒說過話。
顧南舒也不敢出聲,生怕又被他拽回去做胃鏡,雖然是全麻,但被人拿著小棒棒在胃裡攪來攪去,想想就覺得好奇怪。
陸景琛一言不發的上車,係安全帶,插鑰匙,啟動,全程一氣嗬成。
好在顧南舒離車門近,飛快拉開了車門,否則……陸景琛大概率是要把她丟在地下停車庫,自己一個人飆車回家。
一查出來沒有癌症,待遇一下子就變了。
顧南舒莫名覺得有幾分失落。
縮在副駕駛位上,半邊身體就靠著窗,顧南舒恍惚了一下,然後鬼使神差地開口:“剛剛……剛剛你對我說了什麼?”
“剛剛?”
陸景琛語氣不善,雙目盯緊了前方的路段,懶得去看身側的女人。
“就是做胃鏡那會兒。”顧南舒說,“那麻醉的藥效比想象中還要厲害。說好了數到三就睡的,我隻聽見醫生數了‘1’,你好像有跟我說什麼,我沒聽到……”
“沒聽到?”陸景琛眼底露出幾分譏諷來,“是沒聽到,還是選擇性失憶?!”
“我是真的沒聽到!”
顧南舒語氣堅定,“不信你自己去做全麻胃鏡試試!真的一紮就睡,一點兒知覺都沒有!”
說到做胃鏡,陸景琛也沒做過。
隻是那廝太變態了,每次都不用麻醉,說是會影響他的記憶力和判斷力。
“我真的沒有聽到……”
顧南舒知道跟他爭執沒有意義,嗓音壓低了許多,溫溫柔柔地開口,像一隻受了傷的小兔子。
紅燈的功夫,陸景琛終於得空瞥了她一眼:“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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