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沁又接著道:“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四個一起聊聊?就在你們隔壁包廂。”
陸景琛的眸子倏然鎖緊。
“你真的不知道啊。”薄沁挑了挑眉,嘴角滿是諷刺的笑意,“阿舒什麼都不跟你說的麼?”
陸景琛冷哼了一聲:“我有應酬,這些瑣事,都是阿舒處理的。”
“那她和什麼樣的人見麵,你都不管的麼?”薄沁咬住不放,“萬一見了什麼不三不四的男人……”
“你未婚夫是不三不四的男人?”陸景琛周身的氣息陰冷了下來,幽深的眼眸,叫人看不見他的內心。
薄沁臉色難堪,連忙擺了擺手:“當然……不是。”
……
包廂裡頭,侍應生給傅盛元倒了一杯白開水,又給顧南舒倒了一杯紅酒。
顧南舒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侍應生連忙解釋說:“傅先生身體不好,不能飲酒。”
“身體不好?”
顧南舒目光茫然地望向對方,“以前怎麼不知道你身體不好?是哪裡的毛病?”
傅盛元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用半帶玩笑的語氣道:“心,心裡,我的心裡生病了。”
顧南舒討厭他這種不正經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他,有點像陸景琛。
陸景琛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會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雖然是枕邊人,卻也是她最看不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