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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舒無視了陸景琛的暗示,冷靜自持道:“陸先生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我爸爸台階下呢。省級象棋大賽當中,你對戰當初的全國總冠軍都贏得毫無懸念,又怎麼可能輸給我爸爸?”
陸景琛斂起眉頭,愈發詫異。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顧南舒是近乎愚孝的存在。
顧文昶臉色一變:“阿琛,你拿過象棋比賽的冠軍?”
陸景琛看了看顧南舒,總覺得她憋了什麼大招,不敢再扯謊,順從地點了點頭。
顧文昶“砰”得一下扔下了手中的廢棋,冷著臉說:“棋藝這麼高,還陪著我在這裡白費時間,你這是在溜我!”
顧南舒說:“爸,阿琛沒有溜你。他要是想溜你,可以殺到你一顆不剩。”
她頓了頓,然後冰冷著視線對上顧文昶的雙眼:“你不要再欺負他了。從前的事,我不清楚,所以任由你欺負了他。以後不會了。以後,你如果和阿琛起了衝突,我一定幫阿琛!”
大概是她的聲音太大了,驚醒了臥室裡熟睡的惜惜。
栗色的瞳仁裡,有流光劃過,陸景琛霍然起身,低著頭,沉聲道:“惜惜醒了,我去看看惜惜。阿舒,你和嶽父很久沒談過心了,你們好好聊聊。”
說罷,就匆匆進了房間。
顧南舒說出那些話的時候,顧文昶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致。
良久,他才喑啞著嗓音開口:“阿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爸,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