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舒扯著嘴角笑:“陸總對我怎樣,陸總心裡有數,又何必來問我呢?”
陸景琛的臉上再次劃過一次陰鬱。
“總這麼唧唧歪歪的演戲,我也挺厭煩的。陸總要是在薄大小姐麵前低不下頭,倒不如這樣,我替你去找她,替你跟她道歉,當個和事佬。今天晚上,你也不用搬去樓下了,我一個人下去住。你和薄沁之間真有什麼矛盾,睡一覺也就解決了!真要是解決不了,那就睡兩覺!”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有什麼是睡覺解決不了的?陸總,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顧南舒!你——”
顧南舒的話顯然激怒了對方,陸景琛一抬手,就將她摁倒在了大床之上,膝蓋抵著她的腿彎,目光陰狠地逼視著她。
顧南舒屬於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渾身上下都傷得體無完膚了,也不怕陸景琛再多扇她兩個耳光。
她側著臉,挺著胸,繃直著背脊將自己的臉頰送上前去:“怎麼?陸總又想打我了?打呀!你知道顧家需要錢,這麼招吧,一巴掌一萬塊,我不告你虐妻,好不好?”
陸景琛的眼眸中怒火四射,餘光落在顧南舒側耳的一塊舊傷疤上,生冷的視線硬生生收了回去,目光瞬間柔和了許多。
他揚起手。
顧南舒以為陸景琛真的要下手,一陣緊張,捏緊了手指,驚得閉上了眼睛。
溫熱,柔和。
猝不及防地,陸景琛在她的側臉上吻了吻,猛然抽身起來。
他背對著她,喑啞低沉的聲音款款傳來:“顧南舒,你真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