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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佑順利拿到進入銘晟的實習名額。
但是這個發展過程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本以為可以走上人生巔峰,現在卻常常因為得罪了未來老板而陷入彷徨。
事到如今,他想跟老爸坦白自己的闖的禍,他曾經諷刺過集團老板是個窮逼,還企圖挖人牆角。
可能會遭到打擊報複。
嘴都沒張開,就被章毅強攔了話頭,:“這個機會是我豁出去老臉給你爭取的,做不好你就去睡狗窩吧。”
想哭。
他最終入職的是銘晟地產,辦公地點和總部在兩個地方。
但是銘晟集團有嚴格的培訓製度,新員工到崗前一周要參加崗前培訓。也就是說,他被派遣去地產部之前,還是要在總部待一周。
隨時能碰上林澤也,隨時可見的危險!
章佑為迎接新工作買了一大堆衣服,上班第一天打扮的花枝招展。
一身古馳暗色西裝,印花襯衫,搭配淺色絲巾。
手腕上還噴了點兒愛馬仕大地,香噴噴的,知道的是他第一天入職,不知道的以為夜店男模特來銘晟拉活兒來了。
一上午過去,除了講師被他濃烈的香水熏得打了幾個噴嚏,送出一個“死基佬”的嫌棄眼神外,平平無奇。
中午,他去隔壁的西餐廳吃了份牛排,又轉去隔壁星巴克買了一杯摩卡,緩慢地喝著回公司,渾身散發著“我是這條街上最靚的精英。”的傻逼氣息,他還挺享受。
銘晟總部大樓實在太氣派了,他拿出手機對著自己的臉,用死亡角度拍了一張照片,發朋友圈。
剛點擊發送,保安便過來攆人道:“先生,這裡不允許拍照。無關人員請離開。”
“我是銘晟員工。”
話音剛落,樓裡又出來幾個保安,陣仗還挺大,分成兩排,一字排開。章佑被保安抬手隔開,差點兒歪到水池裡。微風吹過他的秀發,宛如一個失智少年。
前後兩輛奔馳,中間邁巴赫穩穩地停在大門口。林澤也從車裡出來,前後奔馳裡是銘晟的各路高管。
以林澤也為首,大家神情肅穆地走進樓裡。
章佑看見林澤也,忍不住渾身抽抽。
章毅強走在最後麵,一抬眼便看見了他的傻兒子,頓時臉黑了,他趁大家都走開,把章佑拽過來,朝著他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作什麼死呢?你是上班來了還是選美來了?把這身花皮給我脫掉!”
“我這不是想看著精英一點兒嗎?”章佑委屈道。
章毅強要被他氣死,“精英個屁!”
直到他去了銘晟地產部門實習。
不會碰到總部那尊神,他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章佑雖然是個愛美的花蝴蝶,但專業程度還是值得肯定的,剛去就被主管表揚了。
章毅強知道兒子的表現後,樂出花來。
章佑說:“爸你放心,不出半年,我肯定能出任總經理,當上”
章毅強:“又找抽了是吧?”
“”
入職第二周,章佑在校友群裡勾搭了一位小姐姐,還是建築設計師,看她朋友圈照片氣質特好。
饒有興趣地聊了幾天後,他按捺不住撩騷的**,把自己的專業、工作全說了,恨不能把“我很牛逼”掛在腦門兒上。
小姐姐很實在地說,自己有個朋友要找工作,學曆挺好,工作經驗也有。
章佑有個優點,就是樂於助人,他很快應承下來,說去幫忙問一問,結果這一問,銘晟地產內部還真有員工內部舉薦,還有獎金呢。
當然了,這種內部舉薦要求非常高,多半是進不來的。
但,撩妹要緊。
施雯雯說:“要不我讓我朋友加你微信吧。”
又是一個小姐姐,章佑的心簡直要飛上天,與太陽肩並肩。
他很快加了初櫻的微信,昵稱:小丸子。
可愛哦~
一段新的撩騷開始了。
初櫻點進章佑的朋友圈。
哪怕設置了三天可見的權限,章佑愣是發了十三條動態。第一條便是一個自己引以為傲的側臉照片,風騷的走位不可忽視,背景是銘晟地產的工位。
【今天的天氣不錯喲,適合工作。】
初櫻以前不喜歡男生朋友圈發自拍的,這會兒竟然覺得章佑這照片,有種膩了吧唧的帥,不過這臉的輪廓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心係老公的千秋大業,初櫻沒多研究便開始了她的彩虹屁之旅。
幾句話就把章佑吹得飄飄然了,他也點進小丸子的朋友圈,雖然沒有照片,但是看她使用顏文字那麼可愛,章佑斷定對方肯定是一個可愛的小姐姐。
好心的他,要了銘晟地產hr的郵箱發過去。
【小姐姐,歡迎你來我們公司麵試,期待與你的見麵。微笑。】
初櫻撓撓頭,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小丸子:【我幫我老公投簡曆噠!暗中觀察jg】
章佑:“”
我他媽!
騙人感情的渣女!
拉黑!
章佑幼稚的拉黑行為並沒有被初櫻發現,因為她拿到了郵箱後,開始屁顛屁顛地幫林澤也準備簡曆了。
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就是這麼全能。
入夜,皓月當空,晚風拂麵。
林澤也開著小野馬,副駕駛坐著趙啟明。
人到中年的趙特助坐著年輕老板親自開的車,有些不安穩,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車裡的裝飾,小黃人的掛墜;一閃一閃的水晶擺台,裡麵嵌了一張兩人合照;還有粉色的真皮坐墊空氣中還彌漫著馨甜的香水味。
毫無少女心的趙特助,感覺這坐墊有點燙屁股。
他老人家是看不懂了,還是趕緊說完工作下車要緊。
眾創近期要對蘋果直播內部進行改製,規範直播內容管理,響應國家政策,引導積極向上的直播主題。
趙啟明彙報幾項改製事項。
林澤也神情淡漠,低低嗯了幾聲,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忽然問:“簽約主播分成條款改了嗎?”
“暫時沒改。本來的合同就挺合理的了,市場也都這個價格。”
“一般主播,收入怎麼樣?”他又問了一個本不該他關心的問題,有些籠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