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梳妝台前擦著身體乳。
她的身體乳是國外定製的,裝在一個小瓶子裡,不僅精致,且味道甜美,極具少女風情。
被迷倒的人,自然是她的親親老公了。
林澤也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初櫻笑眯眯道:“這個香吧,是我從國外定——“定製的,意識到說的不對,趕緊改口:“盯著代購買的,打折,可劃算了。”
“哦。”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張清麗的臉蛋上,白皙透亮,像剝了殼的雞蛋。
初櫻有自己的計劃,努努嘴道:“但還是很貴,所以你要努力賺錢養我。”
“好。”他勾唇笑:“我努力。”
林澤也把初櫻抱到自己腿上。一天的工作下來,誰看見這麼個可愛的人能坐懷不亂?他又不是柳下惠。
林澤也閉了閉眼,拉開抽屜,取一個那小東西出來。
“多用就不會過期了。”嗓音異常低啞,略帶些鼻音,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初櫻食指抵著他的嘴唇,涼涼軟軟的觸感,說:“那你答應我要好好賺錢。”
林澤也雖然奇怪初櫻今晚為何強調兩遍讓他好好賺錢,但沒糾結於這一點。畢竟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說什麼都不好使。
“好,我努力養你。”他沒給她再逼逼的機會,把人抱起來丟到床上。
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後了,她被抱著在浴室衝澡,趴在他身上,人也沒什麼意識,匆匆衝過一遍清水,再用浴巾包好回到床上,跟包餃子似的。
她從被子裡露出兩個眼睛,睜得老大。
欲酣耳熱的男人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好了,睡吧。不然還想再來一次麼?”
初櫻後知後覺,林澤也像個騙炮的。
她想說的話還沒說呢!
掙紮著從被子裡爬起來,重新數了套套,如數家珍,道:“今晚我們已經用掉兩個,好幾塊錢呢,這一炮五個饅頭錢沒了。不過我查過了,這東西的保質期是五年,不用擔心過期啦。現在還剩七十個,可以省著點用的話,一個月用一個,可以用六年呢。”
林澤也:“”
雖然他沒說話,但是已經用眼神說明了一切:
這是什麼騷操作?
真想找東西把她的嘴堵住。
初櫻滿意地看著林澤也的表情,堅強又無奈道:“彆難過了,省點是點。誰讓咱們經濟條件差呢,每個月就那麼點錢,房子還沒買,省著點花吧。”
省錢省到避孕套上來了,真是夠可以的。
林澤也無言以對,躺平後把她抱住,悶悶道:“知道了。”
知道了?
他知道什麼了?
初櫻卻覺得他的覺悟還不夠清晰。
一般男人是舍不得貌美如花的老婆受苦,更聽不得這種傷心又悲涼的話,肯定發誓要努力賺錢,改變命運,為什麼他隻有一個“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初櫻很早便醒了,嘻嘻索索起來穿衣服。
大業待興,她怎能安睡。
故意把聲音弄得很大,不多時,林澤也醒了,手掌蓋住眼睛:“幾點了?”
初櫻:“八點半。”
“”
“趕緊起來了,起來賺錢了,房價漲了,油價也漲了,老婆馬上也要被人拐跑了。奮鬥啊!年輕人!”
“”
又來了。
林澤也慢吞吞從床上坐起來,剛睡醒他有點起床氣,但是對著這個小家夥也不好發出來,悶悶的自己消化了一會兒,好了。
他深呼一口氣,翻身下床了,穿戴整齊,去樓下跑步發現天還黑著,一看手機“北京時間:04:30”
除了他,小區花園裡幾乎沒有能說普通話的活物。
跑著跑著,他想起來昨晚消失的那張銀行卡。
莫非是初櫻拿走了。
按照她這小財迷的性格,肯定要查賬的。
難道,已經發現了?
這個想法讓林澤也心臟驟停,他抬頭看向樓上,臥室的燈亮著。
每往上走一步,他就心慌一分。
即使現在給銀行打電話凍結也無濟於事,初櫻知道他所有卡的密碼,是她手機號碼後六位。該知道的,早知道了。
清晨的露水味道有些厚重,夾裹著泥土的味道。
林澤也站在樓前,重新想了幾個借口。
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冒出來一個圓乎乎的東西,是初櫻。
她穿著白色的羊羔毛外套,粉色的耳捂,狡黠笑道:“走吧,咱們去吃早飯。”
不出意外,早餐她隻點了一屜小籠包,多一根油條都不肯。甚至沒要豆漿,跟老板要了兩杯白開水。
把摳逼特質發揮到極致。
林澤也看著籠屜戳出來的發黑的麥秸,沒有食欲。
初櫻吃了倆包子,又緩緩露出一個笑。
來了來了,她來了,她又帶著套路走來了。
林澤也在心底默默地想。
果然,初櫻說:“克服一下,省錢嘛。”
行吧。
然而你以為這是結束嗎?
初櫻伸手:“錢還給我。”
“???什麼錢?”
“上次給你轉了一萬塊錢,我想了一下,不該給你這麼多零花錢,咱們都窮成這個樣子,哪有資格花那麼多錢啊。”圓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對了,你沒花吧?”
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分明寫著:“敢花一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林澤也把錢還回去,初櫻滿意了。
“缺錢的感覺很不好吧?”
“刻骨銘心嗎?”
“彆慌,我給你找了一個工作,去麵試吧。”
作者有話要說: 嘰嘰:嘎嘎我嘎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