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嬌挖了勺奶皮子,含在嘴裡,眉眼彎彎,說要留下來騎馬。
周雪嬌那點花花腸子,彆人可能不知曉,詩亦還能不知道?她分明是看上了眉清目秀的圖真,打算近水樓台,撩上一撩,這女人見一個“愛”一個的德行是不好改了。
大吃了一頓,回帳裡小憩了會,直至太陽快落山詩亦才出來。牧區信號不太好,昨天的信息好多現在才陸續發送過來,手機嗡嗡震了數十下,詩亦正要查看,聽到有人站在帳篷後說話。
一番快速激烈的藏語後,隻聽圖真操著漢語無奈回:“遠哥要是不讓,我也不敢喊她們進去。你怪我做什麼。”
“那女的一股妖精樣子,分明是想勾引遠哥。”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是阿桑。
“你......”圖真氣結,到底是誰一天到晚地把眼睛放在格措遠方身上?阿桑這自行想象的主導權,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太陽西落,圖真帶她們去騎馬。
馬廄離她們住的地方還有點距離,圖真找來兩輛摩托車,周雪嬌謊稱自己不會騎,坐在後座上摟圖真摟得那叫一個緊。詩亦沒眼看。
圖真給她們一人選了一匹四歲的走馬,這個年齡的馬正當盛年,有用不完的力氣。
草原馬分走馬和跑馬,走馬步伐平穩,性子不烈,適宜女孩子。
“我想要跑馬。”詩亦學過馬術,在國外上學那會還參加過正規的馬術比賽。
她指著一匹棗紅色的純色馬,問:“那匹行麼?”
圖真睇了眼她選的馬,連連搖頭,不住朝她擺手。“阿姐,你相中哪匹都行,就這匹不可以。”
“恩?”
“這馬是......”
詩亦等著他的下文,隻覺有一片涼浸浸的陰影忽地從身邊經過。
男人將棗紅馬從馬廄牽出,撫著它前額用藏語說話,然後走到詩亦麵前,垂眸把韁繩遞給她。
詩亦一米六的個頭,麵對他,壓迫感很強。
她道了聲謝,接過韁繩時指尖無意擦觸男人掌心,發現那裡溫度燙得撩人。
格措遠方眯起眸,睨向馬背上白裙紛飛的女人,思緒有些跳躍,跳躍到那旖旎的一晚......
“你醉的實在厲害。”酒店走廊裡,他一邊悠悠地說著,一邊順勢將她往自己身邊緊了緊,這樣的姿勢,既是提著她走,也是嚴絲合縫的相擁。
詩亦輕笑,“醉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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