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亦穿著藏青色的絲綢吊帶睡衣,倚靠著牆麵,指間煙已經燃儘,看見他出來,眼角隨意地彎了彎,朝他嫵媚地笑。
對視了半晌,見他沒有要說什麼的意思,詩亦轉身要走,男人卻忽地伸出手,攔住她的去路。
離的距離過近,他甚至瞧見她是真空狀態。
詩亦攏了攏衣服,笑著直視他,“怎麼?”
他呼吸一緊,一股暖流頓時湧遍全身,隨即快速地將她拖拽回帳篷,這樣的裝扮,她是故意的。
詩亦對他的反應似乎很滿意,甩開手,反問道:“現在是誰不經撩?”
他垂下眼角,凝視地麵上男女彼此挨靠親密的影子,低笑出聲:“你可真記仇。”他將她抱起來,扔到床上,手掌往上,將她的睡裙推到腰間,緊接著又要剝下她的小褲子。
詩亦推開他,一字一頓地笑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意圖不夠明顯嗎?”他停下動作,居高臨下地看著詩亦,也是一字一頓:“和我在一起吧,我們不談感情。”
“在拉薩的這段時間,我陪你。”
月亮和星星都已經睡了,此刻,周遭靜得隻聽得到彼此的心跳。
“你就這麼自信我想要你陪?”詩亦再度笑起來:“我可不想花錢。”
他皺眉,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裡帶著絲怒氣,詩亦也不知他惱什麼,“當然……因為你喜歡我。”
“大晚上睡不著,不就是在想我麼?我......也一樣。”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遵循自己的心意?”
詩亦咳嗽了兩下,努力掩住眸間的兵荒馬亂。
下一刻,他的喉結濕潤酥癢。他聽見女人輕聲回道:“可以,在拉薩,我們在一起。”有這麼個情人沒什麼不好,至少,在這方麵,格措遠方很符合標準。
他知道,沒有說做短期炮友應該是詩亦最後的矜持和教養了。莫名地,前所未有的興奮湧了上來。須臾,他已經不著寸縷。
詩亦將他兩隻手都拉了過來,輕輕環在自己纖軟腰肢,同時因為他的動作而有些氣息不穩。
她翻身上來,不知是什麼心理作祟,此情此景倒讓她恍然想到“寵幸”一詞,啪的一聲,她將燈熄滅,不亮的天光中,僅能聽到急促的呼吸......
也罷,不談感情,隻是在一起。
日曬三竿,詩亦摸索著起來了,遠方還在睡,白色的毛氈遮在腰線以下,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已經讓床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