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關係,膩了就散,隨時,僅此而已。
詩亦戴上耳機,熟悉的琴聲入耳,肖邦的曲子,曲意悲涼。
驚懼,不安,蒼涼,如月下深沉的大海,將一切吞噬殆儘。
有些冷,她站起身來,想將走廊的窗戶也一並關上,阻斷流動的空氣,還有那極有可能飄到耳裡的“春情暖意”。
再度回到床上坐下,門卻響了起來。
遠方站在門口,等了半晌,詩亦才悠悠過來,一見到他,語氣極不友善:“紮西丟下房裡的漂亮卓瑪是特意想和我說什麼?”
不得不說,她那樣子像極了吃醋妒忌。
“你都看到了。”男人還是一臉笑意。
“當然,抬眼就能看到。”
“我是故意的,故意帶著她在你麵前轉。”
“然後呢?”詩亦挑釁地輕笑。
“然後讓你吃醋。”見她佯裝著不在意,遠方笑意更濃了,頓了一會,才湊近低聲說道:“最後愛上我。”
“因醋而愛?你可能想多了。”詩亦輕哼了一聲,準備關門,“我從來不喜歡和彆人搶東西吃,從小就不。”
遠方擠了進來,隨即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不顧她的抗拒,手反而越收越緊,“這話以前我也說過。”
詩亦掙脫不開,索性下嘴咬在他的肩上,他吃痛卻也不怒,更不放鬆,反倒是輕聲嘲笑:“和貓咬似的。”
詩亦鬆口,將頭扭到一邊,不想看他,嘴也沒閒著,“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再不回去,你的花要謝了。”
即使是周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