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超不再言語,當年不敢硬聲反對,現在又有什麼理由舊事重提。反正,這些年的糾結已讓三觀分崩離析。
這一生,到目前為止,他,受夠了。
“你有你做人處事的準則,我有我為人立世的標準,從此以後,我們互不乾涉。”
“好,好得很,我看你是被詩亦迷了心竅了。”失去理智的海淑華下意識地將一切歸咎於詩亦。
她絕不饒恕!她絕不接受!
海淑華將門重重一摔,拂袖揚長而去。
江超還是坐在那裡,似哭似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生活變成了這樣。
啪地一聲,一個耳光落在詩亦臉上。海淑華從家直接殺到了出版社,不由分說就要找她算賬。
“你想怎樣?”本該叫聲阿姨的,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了。
“都離婚了,就彆糾纏我兒子,更彆灌輸你那套。”海淑華認定,江超的忤逆源自詩亦的教唆,畢竟,她與鰥夫的事就是她撞見之後告訴江超的。
詩亦擒住她再度落下的手,冷聲說道:“你的事,以前我不方便評論什麼,現在我更不屑提起,至於糾纏,更無從說起,今天就算了,再有下次,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海淑華從未見過詩亦這般強勢,從前,她對自己總是溫聲慢語,予取予求,她有些發怵,訕訕道:“不管怎麼說,我不會再接受你。”
“放心,我也不想再有你這樣的婆婆。”詩亦丟下話,頭也不回。
道不同不相為謀,誌不同不相為友。她與海淑華的關係正是如此。
從某種意義上說,當初,她是恨海淑華的,江超的現實,不過是耳濡目染的結果。
江超瞧不上海淑華,殊不知自己與海淑華也有相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