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誘惑,沒有幾人經得住,汪仲宣自然也經不住,況且他也不需要把持自製。他一手摟著美人的纖腰,溫柔安撫:“好,我們去打球。”
難得的假日,當然需要適度的放縱,遠方的火,他暫且隔岸觀著。
五月的天,不冷不熱,什麼都剛剛好。
陽光,清風,還有美景。隻是她沒有欣賞的心思。
遠方帶著女伴,緩緩走到休息區,他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尖,旁若無人地柔聲詢問:“飲料還是水?”
婀娜的少女坐在她的身邊,淡淡的梔子香不會讓人煩厭,她的聲音,如涓涓細流,溫柔得軟到心裡:“和你一樣。”
詩亦埋在書裡,僵坐著,試圖將意識抽空,不去注目。
少女轉頭,朝著她友善地嬌笑:“你好,我是樓彧。”詩亦抬頭,淺淺地回道:“你好,詩亦。”
“你這姓倒是很特彆。名字也很有意思。”樓彧的眸光落在雜誌的廣告區,新款的LV,價格不菲。
樓彧繼續搭話:“樣子還可以,就是難搭,感覺我hold不住。”
詩亦淡淡一笑,不想多言。
他自顧地喝著水,聽到樓彧的話,朝雜誌頁瞟了一眼,視線卻在那雙白淨的手上多作停留,十指纖纖,宛若柔荑,唯一刺眼的,是中指上的戒指。與莫修然的是一對。
恍然間,竟有些惱火,他轉頭,對著樓彧笑道:“若是喜歡,去訂一個。”樓彧的笑,變得越發燦爛,如同桌上盛放的香檳玫瑰,妖嬈又帶點清麗。
她將唇送上前去,在他的臉上輕吻,他轉過頭來,附上唇,當場上演法式熱吻。
詩亦輕輕地扯了嘴角,轉過頭去,不願泄露了情緒,也不願妨礙了他們的發揮。
有些人,理智勸說要去淡忘,潛意識卻恰恰反其道而行。
正要找個理由先行告辭,身後卻傳來一陣調笑:“嘖,嘖!你看你哥,那欲壑難填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今年十八!”
熱吻中的男女分離開來,尚且意猶未儘。
詩亦轉身,隻見柔和的陽光下,一男一女款步走近。一人是汪仲宣,一人是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