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加...”又是這最熟悉的呼喚,遠方將她納入他溫暖的胸膛中,一枚淺吻印在她的額心。他當真有些醉了,不醉怎會如此神誌不清,“這數個日月,你可曾有一瞬想我?”
這樣的言語,一經出口,連他自己都感到錯愕。似乎所有的堅硬隻要碰上她,都會被逐一擊碎,瓦解消除。
“想。”她輕輕地開口,“不止一瞬。”而是每個日夜。
他若是醉了,清醒後也不會記得她的“胡言亂語”,如若沒醉,也隻會當她演技太好,既然如此,不如索性遂了心,全然道出。
遠方微怔,僅此一句,又讓他亂了心神,失了方寸。
他恨恨地低吼一聲,對她的在意分毫未減,這一覺悟,讓他無比痛恨自己,她的花言巧語豈他總是當真。
果然,還沒學會吃一塹長一智。
“戲演得真好,這麼配合,差那麼一點,我就信了。莫夫人。”他捧起她的臉,讓她不得不直麵那近乎完美的容顏。
他笑了,再尖銳的言語也無法消滅內心對他的思念,詩亦隻覺得千山暮雪也在刹那消融,恍惚中,曾經再現,他還是從帷帳裡出來,讓人為之傾倒的男子,乾淨而又明媚。
“不想我繼續糾纏,那就賣力點,我高興了,自然說到做到。”他的笑還扯在臉上,想要刺傷她,卻不知傷人之前先傷己。
他的雙唇狠狠壓上來,吸血一般地啃噬她的唇瓣,她的聲音被他吞沒,徒留破碎的輕哼。
他的唇,吞噬一切的火熱,心裡的某一個角落被再次喚醒,她再次確定,對他的感覺,經年未變。
也罷,他想要的,她給。
再放肆一次。
他解開衣扣,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