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紈絝世子18(1 / 2)

看出他明顯有古怪的樣子,顧長安挑眉道,“說吧,你單獨約我是有何事?”

孫勇搓搓手對他討好一笑,“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長安你的眼。”

顧長安抿著茶,聞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就他這明顯心裡有鬼的模樣,隻要是沒眼瞎的都能看出來好吧!

“咳咳……長安啊,我表哥想與你見一麵,你……覺得呢?”孫勇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

他本不行摻合這些事的,可耐著對方是他表哥,表哥母妃與他娘又是手帕交,再加上他娘都開口了,他隻能硬著頭皮來試一試。

不過成與不成,他是不保證的。

“太子殿下?”

顧長安並不感到意外,當今太子近年來雖然身體越發病弱,可卻已經有了一位六歲大的嫡子,就算他命不長與那個位子無緣,也可以讓自己的嫡子坐上那個位子。

總得來說,拉攏一個有價值的幫手不會虧到哪裡去。

孫勇點了點頭,“對,不過長安,倘若你不想見的話,不必勉強的。”

顧長安本還想著怎樣才能在不引起對方警惕的前提下接近太子,現在對方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拒絕。

“不勉強,我本還想著過幾日讓你幫我引薦一下太子殿下,現在太子殿下想見我,我自是樂意至極。”顧長安半真半假的說道。

孫勇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想見太子殿下?為何?”

“不是你說的,太子殿下麾下有好幾位武林高手。”

顧長安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上次狩獵時見了太子殿下一麵,覺得太子殿下還挺好說話的,倘若我借他麾下的人手一用,太子殿下應該會答應吧?”

再過兩個多月,北方便會出現鬨饑荒的情況,而後逐漸往南邊蔓延開來。

雖然植物肥料已經推出了幾個月,可在交通不發達的古代,想要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將植物肥料在全國推廣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甚至有些地方,怕是連植物肥料是何物都不知道。

所以想要度過這場饑荒災難,單靠植物肥料是不夠的,而水泥與煤炭也不過是用,隻能保證暫時不被凍死罷了。

可一旦沒有了

吃的,就算不會被凍死也會被餓死。

到那時,朝廷必定會開倉賑災。

而古代最快的運輸方式,便是船運或馬車。

鬨饑荒的時間是在寒冬,溫度太低河水便會結冰,為了以防被困死在河中,便隻能選擇更為穩妥的馬車運輸。

可馬車最快又能快到哪裡去?

所以,顧長安就想到了熱氣球與滑翔翼。

隻要天氣不是太過惡劣,無論是熱氣球還是滑翔翼都能用得上。

等熱氣球與滑翔翼搗鼓出來後,最好的試驗人員,自然就是有內力在身、會飛牆走壁的武林高手了!

就算熱氣球與滑翔翼一個不小心試飛失敗,隻要那些武林高手穿得厚實一些,就算摔下來也不至於直接摔死了不是?

顧長安越發覺得自己找武林高手來當試驗人員的主意,簡直不要太適合了!

孫勇完全沒想到,他兄弟見太子居然是為了借用太子麾下的武林人士,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一言難儘。

“你借用太子麾下那些武林高手做什麼?倘若你想讓武林人士為你辦事,你直接發布一個懸賞不就成了,何必兜一個大圈子?”

畢竟武林高手眾多,可不隻有太子麾下那幾位。

顧長安很光棍的雙手一拍,攤開,“沒銀子如何懸賞?”

孫勇一臉你在逗我的樣子,明擺著就是不信他連懸賞的銀子都沒有,“聖上幾次賞賜給你的金銀珠寶呢?被你吃了?”

說起這個,顧長安就一臉鬱悶,“彆提了,我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被我爹全拉到他的私庫裡去了,美其名曰:我還沒娶妻,不能胡亂揮霍。”

孫勇,“……”突然覺得他這兄弟好可憐是怎麼回事?

“那福星侯可有想過與孤的大皇兄借人?”

就在氣氛突然陷入莫名的詭異之際,一道溫和的聲音忽而從顧長安身後響起。

顧長安聞聲看去,便見有過一麵之緣的太子正被兩名護衛攙扶著從樓梯上緩緩走下。

顯然,他方才就在畫舫的二樓。

“太子表哥。”

看到人下來了,孫勇有些尷尬又心虛的偷瞄了顧長安一眼,似乎是在擔心他會生氣一般,隨後更是壓低聲音對他悄悄解釋。

“長安,太子表哥答應過我,倘若你不願意

見他的話他便不會下來,就當他從沒有來過此處,長安,你要相信我啊!”

瞧著兄弟緊張兮兮的沒出息模樣,顧長安用手中的折扇往他頭上敲了敲,“出息!”

“嘿嘿,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嗎?”

知道兄弟這是沒有真生氣,孫勇才鬆了一口氣。

“臣見過太子殿下。”

見太子已經走過來,顧長安規規矩矩的起身行了一禮。

此時的太子臉色依舊蒼白虛弱,不過倒是沒有如狩獵那日般不斷咳嗽了。

太子一邊在兩名護衛的攙扶下坐下,一邊對顧長安溫潤一笑,“福星侯不必多禮,孤與福星侯之齡雖相差不小,可孤是真心想與福星候結交。

倘若可以,孤希望福星侯能稱孤一聲子行兄。”

子行,是太子的表字。

如此明顯的結交拉攏之意,顧長安要是聽不出來那就是個傻子了。

“那日後在私底下,我便喊你為子行兄。”

顧長安也不矯情,很是乾脆的走上了太子這條船上,而後回答方才太子問的問題,“不怕告訴子行兄,我並沒有想過去找大皇子借人。”

太子仁義且心胸寬廣、有容納賢才之量,最是喜歡坦率真誠之人。

所以顧長安並不怕他坐上那個位子後卸磨殺馿,與其交談起來,更是十分隨意,仿佛就是一個毫無城府、有什麼說什麼的肆意瀟灑之人一樣。

果不其然,他這般作態讓太子心裡對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長安可否告訴孤,這是為何?”

太子麵露好奇,仿佛對這個答案很有興趣一般。

顧長安在他對麵坐下,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反問,“上次狩獵,他的人無憑無據便當眾汙蔑我作弊,我為何還要去自討沒趣?”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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