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深有種想掐死係統的衝動。
他三歲揍翻成年人,五歲倒背詩經論語,七歲抓探子,十歲拿下武狀元。
這些光輝事跡怎麼不提?
周雲深的大蘑菇傘傘都被磨平了,把她打包丟在床上,被子一蓋,冷聲道:“睡覺。”
薑舒月:【睡覺就睡覺,乾嘛這麼凶。】
他很凶嗎?
周雲深抿了抿嘴唇,輕輕把人摟進懷裡,嘴唇摩挲著她的耳垂道:“今晚放你一馬,乖乖睡覺。”
他想從薑舒月的心裡讀取點信息,可惜直到他睡著,她腦子裡都是一片空白。
薑舒月的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這男人的胸口怎麼這麼燙?
心跳也很哐當哐當的,但是沒她的快。
薑舒月:【係統,我的心跳聲怎麼和他不一樣。】
係統:【睡覺!】
好嘛,一個兩個的,都欺負她第一次做人是吧?
睡覺就睡覺,有什麼好凶的!
薑舒月往被子裡鑽了鑽,夢裡感覺自己被幾個火盆子圍住,有些熱,不過還有點舒服。
劉姨娘剛參加完侄兒的婚禮,回來就起得摔碎了幾個茶盞。
“小賤人!不過是個鄉下來的野丫頭,竟然討的周雲深如此維護!”
“以後我們劉家要把個婊子供起來,真是晦氣!”
周博野帶人進來的時候,劉姨娘正在咒罵,見他來了,立刻換上哭哭啼啼的表情。
“老爺,這事您可要為我做主啊!你侄兒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才敢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