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您看看吧,這些都是二嬸做的假東西。”
“文殊,這是真的?”
李文殊當然不想承認,她急忙搖頭,辯解的話還沒出口,柳承恩拍桌罵道。
“弄虛作假還是小事,她放利錢逼良為娼,害死了一條人命,還想用錢擺平。人家今天已經遞狀紙了,還放話說了,這事要不給個說法,還是一命撞死在衙門口!”
柳承澤膽子小,聽說出了人命,嚇得人都哆嗦了起來。
李文殊連忙否認:“不是,我沒有!承澤你是知道我的,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證據丟拍到你臉上了,還不承認!”
沈芸英把兩份文書拍在了桌上。
一張是訟狀,一張是放利錢的口供。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文殊認識的字不多,她能嫁進來完全是趁著柳承澤的原配去世的時候,占了先機。
她看見這兩份東西也很懵圈。
柳承澤的腦袋已經麻了,老半天也不知道做何反應。
柳承恩說道:“二弟,我知道這婆娘這麼多年一直在說我不管你,但你捫心自問,你的事和幾個小輩的事,哪一件我沒管過?隻要不違背原則滅良心,哪次我沒出錢出力?”
“都是半條腿如土的人了,我也不是咱爹娘,難道要把你供起來養一輩子?”
“大哥,我不是這意思!”
“我也不是怪你,但現在話我要說清楚,造假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