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若是知道好友的遺孀,和本侯身邊的下人苟合,還買青樓女子的孩子過繼給本侯,本侯定會誅她全族,將她剝皮拆骨,車裂而死。”
薑夫人笑道:“不瞞侯爺,我和侯爺的想法出奇一致,方才我正想把這個不知檢點的孽畜沉塘,但既然夫君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做惡人,還請依夫君所言。”
薑琉璃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了,腦子裡麵嗡嗡的。
她心裡瘋狂叫囂這是假的,她爹爹是朝廷命官,她娘親良家女,根本不是那個矮子和妓子。
可是嘴巴被堵住,也沒人理會她。
一夜之間,她從薑家最得寵,帝都有名的大家閨秀,豪門貴女,淪落成了奴才和妓子的女兒。
她就像一個笑話似地在躺在這裡。
薑舒月敏感地嗅了嗅鼻子:“奇怪,你們有沒有聞到怪怪的味道。”
“怪味?”
空氣裡隱隱飄浮著奇怪的味道,小六率先看見了。
他指著薑琉璃大叫:“太子哥哥,醜八怪尿床了!”
被褥上透著淡黃色的水漬,薑琉璃被濕漉漉的感覺拉回了神誌。
她尷尬地想收回去,可是覆水難收啊。
周雲深嫌惡地轉過頭,將懷裡的人更深一步地收了收。
上戰場尿褲子,他還能理解。
又沒有要她的命,裝成這樣做給誰看?
“薑大人,雖不是親生的,但也調教許久,子不教父之過,看來薑大人沒有教育子女的天分。”
太子順勢接過話:“本宮看,還是把薑琉璃交給柳家吧,太師教書育人數十載,連先皇都稱讚有加,薑琉璃在他手裡,興許能洗心革麵。”
“不行!”
沒等薑安開口,秦宛如先炸了。
“柳家心狠手辣,把琉璃交給他們,怎麼可能好過?”
“混賬玩意兒,你算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汙蔑我外祖!”
薑晨氣急了,用了十成的力氣扇到秦宛如的臉上。
沒想到,她竟然像個小沙包一樣被拍飛了十幾米遠,怏怏地倒在地上。
薑安傻眼,本想去追,被薑無頡搶先一步攔住了去路。
“秦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