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瑟笙:“這也沒辦法,隻有豪門望族,和四品以上的官員,才有機會見過母親,一個沒德沒品的窮秀才,連侯府的門檻都沛能不到,想認識娘親也要有機會啊。”
王誌遠的雙腿已經開始發抖了。
他再蠢也知道鎮南侯府是什麼地位。
他再想要權勢,也沒想過觸碰鎮南侯府,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他都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鎮南侯府的人。
王誌遠聲音顫抖地問道:“她是鎮南侯夫人?那這兩個野……”
啪!
陳永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確實地打掉了劉永誌的一顆牙。
不過是門牙。
薑舒月在心裡大笑:【哈哈,鬼畜漏風了!老陳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力氣不小嘛!】
陳永一臉傲嬌高冷地仰起頭。
那是,他年輕的時候也是熱血青年,學過武功當過兵。
論揍人,還是有點心得的!
陳永罵道:“狗東西,你剛才是不是想罵人野種?你娘當初紅杏出牆懷了你,你爹那房窩囊,為了不連累自家的名聲,硬是把這件事瞞住了,還給了你親爹一筆錢,讓他去外地娶妻生子。”
“論野種,你才是正兒八經的野種!”
薑舒月眼睛都亮了:【哇瑟,陳大人爆的瓜也很精彩啊!花花,你怎麼沒檢索出來?你在摸魚嗎?】
花花差點摳鼻屎了。
【不要質疑我的專業性,其實他生母紅杏出牆的人,並不是那個遠走高飛的渣爹,而是劉誌遠的親二伯。】
【他爹特彆喜歡出去應酬,想用錢打通關係平步青雲,所以經常不在家,還流連煙花之地。】
【他生母獨守空房,又和小叔子在同一個屋簷下,兩人一來二去就好上了,東窗事發後,小叔子怕連累到自己,就找了一個替死鬼。】
薑舒月感慨道:【不愧是親父子,一個惡心,一個變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