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草草上前說道:“周姑娘,能否將奶娘交給我處理?”
“沒想到陳小姐是如此善良的人,倒顯得我惡毒了。”
周鹿鳴是見血長大的,最煩聖母和白蓮。
陳草草感覺到她的敵意,儘管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忍了。
“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周鹿鳴和她對視片刻, 隨後挽著薑舒月的手臂笑道:“娘親,時候不早了,我們還要把食材給六皇子送過去,咱們走吧。”
“哎呀,差點把正事忘了!陳大人,我們告辭了,你慢慢脫肚兜啊。”
陳永:……什麼叫他脫肚兜?他脫誰的?你彆跑,把話說清楚啊!
薑舒月沒時間等了,為了給梅運起做出終身難忘的餐飲,今天下午必須努力!
陳草草安撫了父親幾句,讓人把暈厥的劉誌遠押送到大理寺,並囑咐隨便治一下,不死就行。
至於臉和下麵的功能,廢了就廢了。
王丹木那地被拖進去,不到一個時辰,一封休書就擺在她的麵前。
王丹的意識才慢慢回籠,小聲默念:“休、休書……那個混蛋,我給他生兒育女,我幫他料理家庭,照顧他弟妹老娘,他怎麼敢的!”
陳草草讓人把著院子,內院裡麵全是她和陳永的心腹,沒有任何外人。
陳草草讓人壓著王丹,不讓她亂動。
“當初你嫁給陳旺,也是因為家裡太窮,連嫁妝也隻有一把梳子,若不是憑著一副皮囊,陳旺也不會娶你。”
“照顧陳旺家人,也算是報答他出錢救你弟弟性命,至於相夫教子,本就是你該做的,有什麼好抱怨?”
王丹出身低,家裡又有嗜賭如命的弟弟,當年成婚的確迫不得已。
所以心裡一直有根刺。
她哭的稀裡嘩啦地呢喃:“但我們是夫妻啊,一夜夫妻百日恩,他怎麼能休妻呢?他要我怎麼活啊!”
“你和劉誌遠勾三搭四的時候,有想過你丈夫嗎?你誘拐我的時候,想過你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