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娘家人都打死了,是不是不太好?
周雲深見狀,知道再不說點什麼,彆說進不了房間,她還要卷錢跑人。
真是把她的膽子養肥了!
但自己養肥的媳婦,硬著頭皮也要寵著。
周雲深隨即開口:“不過本侯也是有條件的,蘭姑娘剛才信誓旦旦,本侯愛惜人才,也想給四皇子麵子,所以儘可能地給你行方便,但你若隻是跑到這裡信口雌黃……”
他後麵的話沒說完,語氣裡已經透著重重的殺意。
薑舒月靠他最近,耳根子都開始發麻了。
太子接著開口:“蘭姑娘,殿前信口雌黃,等同欺君,其罪當誅。”
“你若現在離開,我們全當無事發生,若是連這兩件事都做不好,你需要付出的代價,不是一星半點。”
蘭若月笑了笑,拱手說道:“我所言句句屬實。”
“但空口無憑,我是為了大周才願意自損錢財賭一把,蘭姑娘不會是想空口套白狼吧?”
蘭若月不知道周雲深在想什麼。
在這種場合逼女人服軟,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
她目光下移,看見了坐在周雲深懷裡的薑舒月,忽然明白了什麼。
蘭若月:「我明白了,因為家族聯姻的關係,周雲深還是要給薑舒月麵子,不能打她的臉,剛才他是想關照我,可是因為薑舒月,才強行說了後麵那一段。」
係統覺得這沒道理,哪有反派在乎炮灰的?
但蘭若月不這麼想,她覺得薑舒月不是普通的炮灰,而是一個胡作非為的搗亂炮灰。
她認知裡唯一的bug。
蘭若月清清嗓子說道:“既然鎮南侯這麼說了,那我們加個賭注吧?如果我做到了,南街的鋪子送給我,如果我輸了,那我的性命悉聽尊便。”
周雲深不屑一顧。
“若你沒做到,本就是砍頭的罪,你這賭注加了和沒加一樣。”
“那你想如何?”
周雲深皺了皺眉,這蘭若月一窮二白孑然一身,要什麼沒什麼,怎麼賭?
薑舒月:【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