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錢夫人可真有意思,她明明可以解釋我的身份,結束這場鬨劇,但她就是不說,好像想看著我出醜。】
花花:【自行點,把好像兩個字去掉,她和你娘在閨中的時候就是勁敵,而且非常要強,你爹娘成親的時候,她四處取笑你娘,害你娘很長一段時間,名聲都十分差。】
【後來你娘接連剩下兩個兒子,她還沒懷上,又變成了彆人取笑的對象,大家都說她是不下蛋的鐵母雞。】
【直到你走失後的兩年,她才懷上一個閨女,就是錢燦燦。】
薑舒月明白了,針對完老的,再來針對小的。
總是想在晚輩身上找點存在感。
薑舒月心裡冷哼,麵上嬌嬌弱弱地說道:“錢姑娘好歹是尚書府的千金,怎麼消息這麼閉塞呢?我和侯爺成婚數月,也算半個名人吧,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不過,花宴和淑妃生辰我都沒見過你,想來你對宴會不感興趣,沒見過我也正常。”
“說到這,反而是我唐突,沒有率先自報家門呢。”
“是我的錯,沒想到你都沒去過宴會,也沒趁你動手之前自報家門,都是我的錯,你可千萬彆誤會我和時野的關係。”
“他是我兒子,我們是純純的母子關係,我還要給他存聘禮娶媳婦呢。”
“不過我對選兒媳這方麵沒什麼經驗,希望找個溫柔賢惠,情緒穩定,苗條可人的好姑娘吧。”
她每一句話都戳中母女兩人的痛處。
不受迎,所以貴族的聚會都沒邀請她。
沒禮貌,沒眼力勁,脾氣差,又肥又醜,這種人進不了周家的大門。
錢夫人的臉抽了抽,仿佛從薑舒月身上看見了死敵的身影。
錢燦燦的芝麻小眼睛看看薑舒月,再看看周時野,突然哇地一下哭起來了。
花花:【小心咯,她們之前欺負彆的女眷就用這招,讓不明所以的人覺得是彆人欺負她們。】
薑舒月瞬間眼眶一紅,哇哇大哭起來。
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委屈。
洪亮又委婉,把可憐二字演繹的活靈活現。
“嚇死寶寶了!外麵套路深,我想回家!”
“娘親不哭,我們現在就回去,以後再也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