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擋在兩人中間,十分為難地說道:“夫人言重了,這花一株一吊錢罷了,我家小姐也是愛花心切才會如此,您彆放在心上。”
“天啊,一株就要一吊錢哦,錢大人果然是管銀子的,這麼有錢,真讓人羨慕哦。”
肖立背後發涼,他聽出薑舒月話裡有話,而且帶著諷刺和威脅的味道。
尚書一年月俸也就五百兩,連半片花圃都買不到。
大戶人家來錢的方式不止一兩處,否則誰家支撐的住偌大的府邸啊。
但這話從薑舒月嘴裡出來,好像就變味了。
肖立哈哈打著馬虎:“那也比不上侯府的風景啊,小的聽說這些年,雖然侯爺不在家,侯府還是井井有條,那才是一絕呢。”
“嗬嗬,算你有眼光,我家的園子的確不錯呢!”
薑舒月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玫瑰花的揉捏成花瓣,花汁都被揉捏出來了。
皺巴巴的破損花瓣,被她隨手一丟,跟著風揚了。
錢燦燦氣地大臉漲紅,又想到娘親說的話,所以還沒放肆。
“夫人,剛才在外麵是我不好,我太喜歡時野哥哥了,才會那麼冒失,你不會怪我吧?”
花花:【哎喲,在古代很少見到如此直白的女性呢,很大膽哦。】
薑舒月:【是不要臉吧,我聞著有道德綁架的意思。】
錢燦燦讓人拿了一個金鐲子遞過去:“夫人,這點心意不成敬意,剛才的事情,你就彆往心裡去了,行嗎?”
薑舒月:【打一巴掌再給顆糖,套路玩的深啊。】
花花:【那金鐲子還要嗎?】
薑舒月:【要!目測也有三十多克,在現代價值一萬多呢,不拿白不拿!】
“不會呀。”
薑舒月笑盈盈地說道:“畢竟我兒子優秀,喜歡他的人也不止一兩個,沒必要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誰?誰還喜歡時野哥哥?是陳家的,還是海家的?我就知道,這些小妮子背著我玩花招,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們!”
薑舒月看著她磨牙切齒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收拾?說的好像掃垃圾一樣,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