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同時站起來,椅子被撞到地上,薑舒月一臉驚訝迷茫地看著他們:“你們……怎麼了?”
薑舒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默契了,竟然同一時間站起來?】
周雲深:“我想起還有點事沒處理完,需要找皇上稟報,娘子,一會兒晚飯好了你先吃,不用等我,國師,走了。”
慕容天賜臨走前抓了兩塊鮮花餅,滿是不樂意的樣子和周雲深一起離開了。
薑舒月看向懷王:【夫君和國師應該是想起還有正事沒辦完,才突然彈跳站起的吧?懷王殿下又是為何?難道……】
她眯起眼睛,目光裡的瑩瑩微光,變成了玩味的刺心奸笑:【心有靈心一點通?我懂的……】
懷王:……
誰這麼倒黴,竟然跟那兩人心有靈犀?反正不是他!
懷王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違心說道:“凳子裂了,夾屁股!”
“噗!”
薑晨笑出了聲,周家兩兒子馬上捂著他的嘴巴,把人的腦袋緊緊壓在桌麵上。
周時野對小舅舅的粗神經表示很頭疼。
以為吃幾頓飯,坐近了點就關係不錯能開玩笑了?
他難道不知道懷王殿下以前以陰戾著稱的嘛?彆人是看在娘親的份上才親近人的,但娘親可以,並不代表你可以啊!
周時野為他捏了把汗,好在懷王並沒在意。
他心裡掛念著兵工廠的事,站在原地打轉轉。
三年前兵工廠才改革完畢,?皇室好不容易才拿到了所有權利,而且背靠礦山,還新開了兩個爐火。
萬一真炸了,火光兩月都消不掉,整個兵工廠所在的山溝都要燒一半。
懷王看著端上來的火鍋,感覺自己此時就是炭火上的那口鐵鍋,時刻受著煎熬。
皇宮中,烤乳豬滋滋冒著油,禦廚撒上孜然,脆皮經過洗禮後散發誘人的味道。
蘭若月:「一點小恩小惠就讓皇帝傾向我們,不錯不錯。」
係統:「哼,要不是我攔著你,你就要誇下海口造狙擊槍了!拜托你省心點,那可是狙擊槍,這個時代的技術做的出來嗎?彆說話不過腦子行嗎!」
自從那天被蘭若月羞辱之後,係統對她的態度就十分不友好,逮住機會就會懟她兩句。
蘭若月也不放在心上。
咆哮,就是弱者的無能表現。
她怎麼會跟一個智能認真。
“皇上,其實我還有很多兵器鍛造的方法,無奈那群鐵匠水準太低了,達不到我的要求,若是他們再爭氣點就好了。”
“無礙無礙,一口吃不成胖子,若你說的手槍大炮能造出來,朕也沒什麼遺憾了。”
“陛下,我想負責這次的鍛造,不知……”
“不可!”
外麵傳來嗬斥聲,周雲深大步流星地走進來,盯著蘭若月,眼神藐視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