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心裡嘀咕:「七八碗喝下去,至少能把咳血的問題解決,穩住病情打好根基,方便後續用藥。」
花花馬上拍巴掌,儘職儘責地做好捧哏的角色。
俞軒宇端起酒杯,激動的老淚縱橫:“妹子,大恩不言謝,這份恩情我記在心裡,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說便是!”
“您是長輩,怎麼能敬我呢,我們隨意,隨意就好……”
薑舒月一口悶下精釀,酒水從嘴角溢出:「漏了!花花,彆人一口悶,我卻漏了好幾滴,這樣是不是不禮貌啊?」
花花:「好像有這個說法,變相養魚。」
「我一侯府夫人怎麼能養魚呢?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不行,我得補上!」
薑舒月偷偷把周雲深的大號酒杯挪到自己跟前,滿滿地灌了一大杯。
一個時辰之後……
岸邊四五個人守著橋邊的兩人。
小桃急的不行:“小姐彆鬨了,你先下來!”
“小姐?誰是小姐?我是一條魚,我要回到大海的懷抱!”
俞軒宇一個拐子架到她的脖子上,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
“你~~喝多了!你怎麼能是條魚呢?魚哪有你長得好看啊。”
三花和小桃紛紛點頭。
俞軒宇咧嘴一笑:“你是一隻鸚鵡,沒有雜毛的五彩鸚鵡!”
“我是鸚鵡嗎?”
“沒錯,你是鸚鵡,我是孔雀,我倆算表親!”
“對對對,我是鸚鵡,嘰嘰嘰嘰~~嘎嘎嘎~~我是鸚鵡我會飛!”
薑舒月上竄下跳,小桃和三花帶著人四處圍堵。
幾個暗衛已經下到水裡提前守著,怕她一個想不通又要跳水。
她卻騎上了俞軒宇的脖子,一手指天,一手叉腰:“老孔雀,你信不信,本祖宗會帶你飛天!”
“你等等,我拔兩根羽毛再跟你一起走!”
俞軒宇馱著薑舒月四處找鳥薅毛。
花花急的不行:「宿主,你快下來!這老逼蹬要去拔大花的屁股毛了,當心被踹!」
俞候夫人為難苦笑:“雲深,抱歉,我家相公就是這德性,喝多了就發瘋,見笑了。”
“沒事,我家夫人也一樣,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上頭之後比較嗨。”
“嗬嗬,看的出來,但係統說的大花是誰?是另一個係統嗎?”
“不是,是我家養的小老虎。”
老……虎?
俞候夫人和俞青的表情都僵住了。
俞青硬著舌頭問道:“他們要去拔老虎的屁股毛,您不阻攔嗎?”
“沒關係,大花很乖的,剃光屁股毛也不會咬人。”
不會咬家人,彆人不一定。
不過俞軒宇皮糙肉厚,臉比銅牆鐵壁,被小老虎咬上兩口也無礙。
周雲深注視著薑舒月一路高歌漸行漸遠,才收回目光。
轉身瞬間,他的目光變得陰鷙冷漠:“尊夫人,我們該聊聊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