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聽見咯?當事人都說沒有,你還有意見?”
白玉蘭心裡堵得慌,恨不得給這個蠢貨兩巴掌。
彆人都差指著臉罵人了,她不自知就罷了,還不聽人說。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呢?
白玉蘭遞過去一個眼色,侍女立刻站出來罵道:“刁民,我家小姐好心好意幫你,你卻不開竅,真是枉費我家小姐的一片好心。”
白玉蘭:“小微你彆說了,人各有誌,我們也不能強求,算了。”
花花:「你看見她的眼淚了嗎?注意啊,我數三聲,一、二,三!」
“是誰?誰敢欺負我妹妹?”
黃杉男子不知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他將白玉蘭護在身後,囂張地叫道:“是誰?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我妹妹,給我站出來!”
薑舒月:「這位仁兄真是一頭好……頭套啊!」
他頭上的發髻雖然是用真發做的,但是不知為何,沒固定好,剛才跑的太急了,此時已經有點歪,一看就知道是頭套。
花花:「他叫白蹂,白玉蘭的嫡出大哥,是個無敵妹控,你那兩個哥哥最上頭的時候,見了白蹂也要甘拜下風。」
薑舒月:「白肉?白粽?白家祖上是不是廚子啊,起的名字都這麼有味道。」
花花:「不是五花肉的肉,是蹂躪的蹂,意思是對外來入侵者用力蹂躪不要客氣,把一切敵人踩在腳下的意思。」
「不過白粽的願望落空了,白蹂文不成武不就,就喜歡女人,而且和白玉蘭長得越像,就越喜歡,如今家裡妻妾已經十二個了,比他老子的多了三倍!」
「難怪!」薑舒月破案了:「就是太不節製導致腎虧,腎對男人來說還是很重要的,看他的樣子,應該虧的還不輕。」
俞青和周瑟笙伸著脖子看他的發髻。
周鹿鳴也斜著眼睛,輕笑著看過去,偷偷用胳膊肘動了動周時野,讓他和自己一起觀看。
二十歲以內的禿頂青年,還是很少見的。
幾個人磕著瓜子,偷偷在下麵打賭。
周鹿鳴:我出一份蜜餞,賭他整個腦瓜子都沒有毛!
周時野:還是長姐狠,我還是心善的,就賭他頭頂還有幾根毛。
周瑟笙:青青草坪,且有野花,我賭是個碗大的窟窿。
幾個人看向俞青,他感覺到炙熱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伸出兩根手指頭。
“我娘不讓我賭,我淺玩依稀啊,就賭二百兩,湯碗大的窟窿。”
“你們在乾什麼?我們在說話,你們沒大沒小的在後麵嘀咕什麼呢?我看薑家真是沒落了,在這羞辱聖賢書還不夠,竟然縱容一群野孩子胡作非為。”
薑舒月:「野孩子?白蹂說的,是我的孩子們嗎?」
花花:「不然呢?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還需要問嗎?」
薑舒月:「可我不明白,周雲深在西北待了幾年,幾個孩子從小跟著他,白家兄妹應該見過啊,白玉蘭喜歡周雲深,愛屋及烏,應該和他們關係很好呀,怎麼罵人呢?」
花花:「有沒有可能,那兩年正好是周雲深和第一任成婚的時候,孩子們養在那個拋夫棄子的前妻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