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守衛府的黃隆在家裡坐著,心腹急匆匆地趕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黃隆手裡的茶杯都嚇到了地上。
他坐在書房裡麵呆愣了兩個時辰,終於開口:“淩兒畢竟是我養大的,以後若是沒有才華,我又生出彆的子女,便讓他安穩度日,至於那個賤人。”
黃隆的眼底露出了狠辣的神色。
竟敢如此誆騙她,該死!
那賤人一家,但凡知情的人,都該死!
黃隆讓人喚來了兩個心腹手下,沒把事情說透,隻吩咐讓他們想辦法,找個茬兒,讓那賤人的幾個兄嫂徹底消失。
至於那賤人,身在黃家,要想悄無聲息地弄死,實在太簡單不過了
屬下們知道黃隆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更不是用以權謀私的人。
此次要人性命,必然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怨。
兩人領命後,就去辦了。
同時在白家的宅子裡。
白粽命人將這處簡宅裡三層外三層地封死了,讓兩個子女跪在屋子裡。
“你們倆是要害死我白家才甘心嗎?”
白玉蘭剛要開口,就被白粽怒吼打斷!
“彆他媽說不知道那是鎮南侯夫人,你若不知道,會上門挑釁?”
“你就是賤得慌!”
白玉蘭被罵的臉色鐵青。
親爹罵他賤,這還是頭一次呢!
一天受的委屈,在這一刻,終於化為眼淚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白蹂無比心疼:“爹,你乾什麼啊?我們才是一家人,你怎麼總幫彆人說話!”
“閉嘴!”
白粽又是一腳踹到白粽的身上。
“你以為你白城少主的身份有多少分量?彆說周雲深了,在這裡就算是薑夫人,想捏死你也無比簡單!她柳家的老大人如今是不太管事了,可他的門生你知道有多少嗎?光在我蓉城,就有兩位主事的大人是他的門生!”
“薑舒月是老大人的寶貝,他若想給你挖個坑,你爹我再胖兩百斤也填不上這坑!”
白蹂原以為柳家安安分分的,也沒見有多少勢力。
不想他們的人脈竟然都深入西北了。
想到這裡,他忽然覺得身上有點涼。
“哼,現在知道怕了?你乖一點吧,這樣還死不了,頂多被玩的脫層皮,再作下去,沒人保的住你!”
白蹂現在腦熱退下,突然也覺得心裡發寒。
白玉蘭見狀,心裡暗道不好。
大哥一直是她的利刃,也是她的擋箭牌,有什麼臟事錯事,她都會讓大哥去處理。
他會這麼做,一來是因為很寵妹妹,二來是因為他情緒容易控製。
現在冷靜下來,以後怎麼辦?
她還要對付薑舒月呢!
白玉蘭不甘心地叫道:“爹,雲深哥哥本來就是我的,是那賤人從我手裡把人搶走了,我要搶回來又有什麼錯?”
“閉嘴!”
白粽的口水噴的白玉蘭滿臉都是,第一次動手打了白玉蘭。
兄妹倆都震驚了。
從出生開始,白蹂是被揍過幾次,但無論白玉蘭犯了什麼事兒,白粽從來都沒動過手。
白粽麵色陰沉:“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薑舒月搶男人?莫說你有沒有資格,就說鎮南侯心裡若真有你,早就給你下聘了,還用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