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薑舒月:??誰在說話?
“夫人,這呢!”
薑舒月尋著聲音回頭,白粽躬著腰,點頭哈腰地在旁邊站著。
白蹂已經被他按在了地上。
薑舒月:“白城主,您這是……”
“前日小兒太過放肆,得罪了夫人,今日,我特帶他來賠罪。”
白粽說完,抓住白蹂的腳踝,把褲管扒拉上去,露出兩個碗口大的傷疤。
因為上了藥,傷疤的樣子看起來更醜。
嚇得薑舒月都往後退了一步。
白蹂更是有苦說不出。
他總覺得,爹拖著他的樣子,就像他提著母雞,打算回去燉湯一樣。
薑舒月愣住了。
【為什麼讓我看白蹂的傷啊?難道是想讓我給他治療?】
花花:【可能吧,小青兒的藥還剩一點,倒了也是倒了,不如給他吧,塗在傷口很快就能治好。】
薑舒月招來小桃,去把剩下的小半碗藥送上來。
“白城主,這個送你,想必你們也很忙,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薑舒月:【相公說,今晚要給我打兩隻鴿子做燒烤,鴿子肉本來就少,咱們家人又多,我可不想被人分走更多!】
花花:【對對對,他們一看就吃的很多,決不能讓他們在這裡吃晚飯!】
兩人的意見高度一致,倒叫白粽覺得不好意思。
天可憐見,?他對鴿子一點興趣也沒有啊,純純的是來道歉的。
白粽猶豫之下,更引薑舒月的關注:【他怎麼還不走啊,難不成真的想留下來吃飯?花花,他喜歡吃鴿子嗎?會不會和我搶?】
花花:【他是個吃貨,曾經有一次為了一盤吃的,把人家廚子回去專做一道菜,吃了三個月才放彆人回去。】
薑舒月:【一道菜吃三個月還不膩,也是個奇人。】
花花:【前段時間,他的老情郎隨口誇他穿白色好看,大粽子同一個款式同一個顏色,做了三十多件,一個來月輪著換,導致蓉城的白色布料價格飛漲,社交的時候,還有人以為他很多天不洗澡不換衣服。】
薑舒月沉默片刻,問了一個很離譜的問題:【有沒有人懷疑他沒換內褲呢?】
花花:……這問題就是……真的離譜……
白粽感覺自己的內褲岌岌可危,他當機立斷,一聲“告辭”後,立刻帶著人兒子跑了。
薑舒月也鬆了一口氣:“還好走了,不然晚上鴿子不夠分!”
回到馬車裡,白蹂看著又裂開的膝蓋,滿口抱怨:“爹,你到底要乾什麼啊?這裡雖然不是蓉城,他們也不是皇族呀,即便真的撕破臉,你也不必如此卑微吧?”
“臭小子,你懂個屁!”
白粽沒好氣地把藥碗蓋在了他的左膝上。
左膝的傷口碰到藥汁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就連腿上的陳年老傷和凹凸不平的地方,都被治愈了。
白蹂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驚叫之聲衝出了口。
“我艸,我艸艸艸!好了!一吸的功夫,我這條腿,比大姑娘還白嫩!爹,這是什麼神通啊!”